能看到我在干什么。
“什么什么颜色?”我明知故问:“流氓。”
“我说的是外套啊!”他一本正经:“你以为呢?”
“我以为是裤子呢。”自知被他耍,我没好气。
“你在干嘛?”我扣好衬衫的扣子,穿上外套。
“我在想你。”不论怎样肉麻的骚话从他口中说出,都会令我心动。
后来张妈敲我的房门,催我出来吃早餐。
“小姐,你大清早跟谁打电话呢?快点出来吃早餐,太太说你上班要迟到啦!”
“知道啦!”我把脑袋探出衣帽间喊了一声,又低头跟手机里的沈时倦说。
“我要挂了。”
“嗯。”他应着。
“我真的挂了。”
“嗯。”他还是就说一个字。
我居然莫名地有点生气。
陷入爱情的女人,脑子都有点毛病。
我正要赌气地挂掉电话,沈时倦忽然又说:“晚凝。”
“嗯?”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你的手机贴近你的胸口。”
“干嘛?”
“我想每天都听着你的心跳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