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套名牌护肤品,请她每天早上看到你进公司,就告诉她。然后她就跟我说,您上电梯的时间,我刚好冲好热可可,而萧秘书也把您一天的工作安排整理好放在您桌上了。”
我低头一瞧,果然是。
不得不说,萧纹渝的工作能力很强,如果我昨天没有看到她和沈时倦说话的那一幕,我会很庆幸有这样的秘书。
但是,我知道萧纹渝做我的秘书的动机不纯,她只是想接近我而已。
我想做傻白甜,但终究不是傻白甜。
我想装聋作哑,但奈何我耳聪目明。
办公室没人的时候,我给南星打了个电话。
他天南海北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认识,我让他帮我查一下沈时倦的过往情史。
一个认识沈时倦的女人接近我,一定和沈时倦的私生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一个怀疑的身份就是她是否是沈时倦的前任。
南星阴阳怪气的:“你都要跟人家结婚了,现在才查他的情史是不是太晚了?”
南星对我闪婚从来都不支持,他跟我妈的意见格外统一,为此我们还差点吵架了。
“你不查我去找别人。”我作势就要挂电话。
“好了,怕了你了!”他说:“我找人帮你问问,你是要随便问问,还是找私家侦探?”
“先问一下吧。”
“好,话说沈时倦干什么了你要查他?”
“没干什么,”我说:“别跟我妈说。”
“我的嘴巴有这么长?”
“你的嘴巴哪里短了呢?”
“还知道斗嘴,看来情况还不太严重,你等我电话。”
我忐忑不安地等到中午,今天的午餐是萧纹渝帮我订的,凯蒂快结婚了,中午请假去和男朋友看家具去了。
我偏爱海南鸡饭,我发现萧纹渝点的也是海南鸡饭。
我的心里动了动,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但是又捋不清奇怪的点在哪里。
萧纹渝把饭递给我:“中午外面在修空调,到处都是灰,我可以在您的办公室吃饭吗?”“当然。”我一口答应,让她随便坐。
我们面对面在沙发处坐下,趴在茶几上吃午饭。
我留意到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都是名牌,耳朵上的耳钉更是某个奢侈品的最新款,一对能抵她两个月的工资的。
所以,她来做秘书肯定不是为了钱。
“顾小姐也爱吃海南鸡饭?”她忽然跟我搭话。
“嗯。”我吃饭很少说话,食不言寝不语。
“口味一直如此?”
“也不是,以前倒不太爱吃口味太清淡的,自从做完手术后,医生说尽量少吃重口的刺激的,吃习惯了也觉得很好吃。”
“哦。”她抬起头来跟我笑了笑。
或许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格外有深意。
忽然这时,南星的电话打来了,看来是查到了什么。
萧纹渝很识趣地立刻说:“顾小姐,我在是不是不方便您接电话?”
“没有。”我戴上耳机:“你吃你的。”
我不动声色地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南星的声音:“晚凝,查到了一些。”
“你说。”
“你让我查的那个叫萧纹渝的女孩子,今年二十三岁,两年前毕业于英国剑桥的法学院,然后一直在英国工作。沈时倦今年二十八岁,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毕业后就直接回到国内管理公司业务,和萧纹渝并没有交集。至于他的过往情史也很简单,据说大学时有过一个初恋女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