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我都在跟a先生说话,沈时倦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我后来打了静音,他再打来,我完全不知道。
酒会结束之后a先生送我回家,我在回去的路上从包里拿出手机瞧了一眼,沈时倦至少打了有五十个电话过来。
我想他此刻一定在我家门口等着我,用于对a先生的保护,我跟他说。
“就送我到这里吧,我自己走进小区。”
“你怕沈时倦在门口等着你,然后看见我。”
“我倒不担心他会对你怎样,但是你不是一直很忌讳我们的关系吗?”
“我从来没忌讳过,再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啊。”
“沈时倦那个人像疯狗一样,他说得好听,等我找到我爱的人他就会放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弄死那个人。”
“你怕我变成那个人?放心吧,不会的。”
“不会的是什么意思?是他不会弄死你还是你不会是我的爱人?”
“后者,晚凝,别白费力气,你不必勉强自己,你不会爱上我的。”
“你对自己的魅力真是一无所知。”
他真的很爱笑,或者他真的很容易被我的话逗笑。
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我真的很喜欢他身上恬静的气质,比沈时倦得咄咄逼人的气息让人舒服多了。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在小区门口将我放下来。
其实小区的路灯也挺明亮的,但是他还是让司机一直开着车灯,等我拐弯了回头看他的车灯还是在亮着的。
那天碰到a先生之后我就打给南星,他跟我说,以前我让他查过a先生这个人,他给我的所有的信息都是真的,就唯独他和沈时倦是表亲这件事情,跟他说的一样,表了好几层了,所以这个关系外人很少有人知道。
所以a先生所谓的欺骗我和他的内疚是不成正比的。
我不是花痴也不是玛丽苏,觉得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只爱我一个,但是一个男人他对我有超乎寻常的感情,我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其实我对a先生也有挺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动。
如果是的话,那我要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不能让沈时倦发现,等他发现了,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摧毁它。
我走到我家门口,就看到沈时倦的车停在那儿。他每次出入都跟着一大堆保镖,好像他跟国家元首似的,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要暗杀他。我走过去,他立刻发现我了,大步流星地向我走过来,第1句话就是。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要接电话?”我反问他。
现在的沈时倦拿我一向没什么办法,他也不会轻易发火,只是无奈地注视着我。
“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你知道我会担心的。”
“你担不担心关我什么事,再说。你想要知道我在干什么,安全不安全?是否还平安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很难吗?”
“不难,但是出于尊重我没有找人跟着你,所以。在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接一下,让我知道你是否安全。”
“我安不安全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耐烦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他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臂。
“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喊人了。”
“明天是饭团的忌日,我们去看他吧。”
饭团?
我站住了,脑子里飞快地过着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成年人,我和沈时倦没有共同养过狗,之前死掉的那一只,它叫肉肉也不叫饭团,所以饭团是我和沈时倦夭折的孩子。
尽管我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