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腿,大腿,腰上,肩膀,直至爬到头顶,最后竟钻进皮肤。
他从未见过这种刁钻的毒药,他现在很痛苦,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这种痛苦。
看着司马靖明明没有力气却还疯狂地想抬手往身上搓,苏漾几人就觉得解气。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靖才终于觉得身上的蚂蚁都不见了,他刚想松口气。
可随之而来的是让他更痛苦的。
蚂蚁刚刚消失,一股钻心的疼就立马袭来,这种心疼是真的心疼,他觉得好像有人在用生锈的针扎自己的心脏。
这种窒息的疼差点让他崩溃,这一刻他甚至祈祷自己快点死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一阵黑烟,随后他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