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你个头!”廉见跳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你现在能活着回来都是一个奇迹!”
“大皇子不是那个前朝公主生下的废物吗?何须忌惮?”廉帅被一下子轮到在地,捂着脸委屈地说道。
“你可知道现在的大皇子在朝廷是何等地位,你知道他有多少雄兵吗,你知道他手下有多少商铺庄子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到人家头上撒野!”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你以为你还是在云谷吗?”
廉帅一听害怕的颤颤巍巍,大皇子那等废物竟然蜕变成这样!
“父亲,那……那我该怎么办?”
“赔礼道歉!”
两人把府上最值钱的东西悉数包装起来,驾上快马来到长信宫。
“殿下,我带犬子来给你赔不是了。”廉见一脸严肃地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了江朔的面前。
他紧紧地拉着儿子的手,儿子则有些怯生生的,低着头,全然和之前问酿酒配方的样子迥异。
说罢一句话,他狠狠地推了推儿子,示意儿子说话。
儿子抬起头,嗫嚅着嘴唇,小声地说道:“对不起殿下,小的有眼无珠,有脑无用。”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悔意。
江朔不但不生气,反而笑脸相迎,中闪过一抹狡黠,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廉家父子,语气轻快地说道:“哈哈,罢了罢了,本皇子今日心情好,便不再计较此事了。”
李帅父子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之色。李帅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连忙鞠躬道谢:“多谢大皇子,多谢大皇子开恩啊!”他的儿子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
江朔又悠然地从怀中假装拿出一张图纸,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这酒坊的位置好像画错了呀,怎么会这样呢?”
他又看向廉见,“这规划土地可是京兆尹的职责所在吧。”说罢,眼神别有深意地看向李帅。
江朔就是在寝宫里制酒,一旦开始售卖他就发现,产量是远远不达标的,他需要专业的酒坊。
当年开布纺厂就是抢的,现在又走了酒坊,再抢不免有人又到朝上说什么。
他本是想找京兆尹批一块地的,他儿子竟然送上门来!
廉见心中一紧,他瞬间就明白了大皇子的意图。想到自己的孩子有错在先,如今大皇子又这般暗示,他赶忙恭敬地回应道:“殿下放心,臣这就命人把那块地批给殿下,不用走那些相关流程了。”
说这话时,廉见的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了寝宫他就狠狠地打了廉帅一把,“你惹谁不好你惹他!你可是把老子害苦啦!”
江朔在屋里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好宫门,长信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