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退位之后有资格能够继承皇位的,也就唯有大皇子一人而已。
如此情形,怎能让他安心?
廉见一开始心中甚是忐忑,怕自己的目的被他人发现。于是,他先是率领着那些胡人巫师在各宫各处掘地,苦苦寻找着所谓的木头人。
与此同时,他还大肆逮捕那些被怀疑是用巫术害人的人,以及那些在夜间守祷祝且自称能够见到鬼魂的人。
最后,廉见才开始陷害他最想要陷害之人——江朔!
只见他压低声音,阴恻恻地对身边的心腹说道:“去,命人悄悄地在长信宫中那些地方偷偷洒上血污,做得干净些,莫要让江朔察觉到了端倪。”
不多时,那些血污便按照他的指示被洒在了长信宫的特定地方。
随后,廉见大摇大摆地坐在长信宫中,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此时,江朔的亲信逸尘被带了来,廉见抬起下巴,用那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逸尘是吧?你看看这些染上血污的地方,这便是你以邪术害人之处!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说罢,他用手指着那些血污之处。
逸尘满脸惊愕与茫然,他连忙喊冤道:“大人,这绝不是我做的呀,我是被冤枉的啊!”
廉见却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道:“休要狡辩!来人啊,给我用铁钳烧灼之刑,我看你还敢嘴硬!”
逸尘此刻被绑在刑架上,他的身上已是血迹斑斑,一道道狰狞的伤口纵横交错在他的肌肤上,尤其是那被铁钳烧灼过的地方,皮肉翻卷,触目惊心,散发出阵阵焦糊的味道。
“不是我,我绝对没有做过,我是被冤枉的!”
正在这时!江朔回来了!
一见到逸尘那悲惨的模样,江朔的心疼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廉见,立刻把逸尘给我放了!”
廉见却露出那副丑恶的嘴脸,张狂地说道:“他可是用巫蛊之术的罪人,岂能说放就放!”
江朔怒极反笑,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愤怒:“不放是吧?”
“对!不放!不仅不放,我还要抓你!殿下,这是你的亲信吧?他用巫蛊之术,可不可能是您指使的?”廉见正值得意之时,竟然还妄图威胁江朔。
江朔眼神中满是决绝与霸气,大喝一声:“敢污蔑皇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只见江朔怒目圆睁,牙关紧咬,手中那把锋利的剑高高举起。他的手臂青筋暴起!
在一瞬间,那剑如闪电般迅猛劈下,带着凌厉的风声!
廉见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只觉脖颈处一阵冰凉与剧痛袭来。
那剑刃干净利落地切入他的脖子,就像切开一块豆腐般轻松。紧接着,廉见的脑袋瞬间脱离了身体,一股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猩红的弧线。
那颗脑袋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