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得很直白了。
你二人记住了,要想让底下人忠心,就不能太吝啬,底下人先获小利,你才能获大利。你们想想,这些人手中拿的是咱们给的钱,嘴里吃的是咱们给的肉,身上穿的是咱们给的衣,还能不死心蹋地地效忠于咱们。”
二人点点头。
“云子,你也从账上支钱,派人到各地,多买马匹,甲胄和粮食,现在家中所有的铁也全部打造成兵器和甲胄。”
黄云好武,听到兄长安排他做这些事,顿时来了兴趣。
“大兄放心,我肯定办好。只是咱们到底要买多少?”
“有多少买多少,就是将家中的钱全部花光了也没问题。所有的财货都换成钱买马匹、甲胄、粮食,若是有北地来的善于骑射之士,善于操船的水手,还有木匠、铁匠,以及其他的手艺人,也通通招募回来。”
“好!”
黄豁实在不明白黄元的意图,满是疑问地问道:“大兄,咱们这是做什么,难道要攻打赵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们这次回江夏,就如同稚子怀金,行于闹市,一路上山高水险,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所以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应对所有可能出现的风险。”
还有一点,黄元没有说,那就是他回了荆州,也准备走“武功”的路子。
黄元太小,走文臣路子太慢。当初黄保入蜀,便是考虑到做文官很难跻身到权力上层,不得不以武易文,黄元也只能走这条路。
黄保明明是个世家贵公子,却不得不整日与武夫为伍,或许这就是他痛苦的边缘。而黄元从来都想当个清流文官,现在也要走到这条路上,不得不说命运给他开了一个极大地玩笑。
安排完诸事,合伯离去,黄元兄弟三人继续为父母守灵。
黄元靠在墙上,思索着下一步的道路,而黄云似乎这些日子太疲累了,靠在柱子上,竟然渐渐睡着了。
黄豁来到黄元身边,低声说道:“大兄,咱们就这么走了,父亲的仇怎么办?”
父亲就这么屈死,还被泼了脏水,到底不甘心啊。
黄元眯着眼睛,没有看弟弟,低声说道:“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