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得又去上报赵瓌。
赵瓌真想将黄元一行撵出去,可赵宣却觉得,来人抱着刀,并非坏事。话不投机,直接以“刺杀”的罪名将三人拿下,哪怕将其打杀,也是理所当然。
在赵宣看来,这里是赵家,哪怕黄元再是伶牙俐齿,胆大包天,难道真能翻了天。至始至终,虽然这颗棋子让他很难受,可棋子只是棋子。
黄元三人很快被引到大堂外,众人见是黄元,皆是吃惊。
赵瓌迎了出来,大声说道:“黄元,你最好是来拜寿的。”
“我要见赵宣。”
“无礼!”
赵宣在里面听到黄元声音,便让他入堂,而阳群、郝昭则被留在外面。
黄元走到堂上,赵宣说道:“黄郎,你能来我很高兴。你是个人才,我很欣赏,过去的事情,咱们都不提了,只论当下如何?”
黄元沉默不语,良久才说道:“刘使君不可信,所以我才来赵家。”
赵宣听后大喜,听黄元这个意思,是要反水。
虽然黄元发挥不了大用,却能恶心人。若是黄元反水,反过来指证刘璋,那攻守之势便有发生变化了。
这也是为什么黄元这么恶心赵家,赵宣、赵瓌二人还一直拉拢他。
赵宣这个老东西不会赌气,他只会从要害处下手。
“来赵家就对了,人不能只活在过去,一切还是要向前看。”
“我如何相信你们?”
“黄郎,继承你父的官职如何?骑都尉,多少人一辈子都到不了的位置。”
此时的赵宣,已经认定黄元眼看要被刘璋抛弃,所以选择断尾求生。的确,他活命的唯一办法是平息赵氏的怒火。
黄元再次沉默。
赵宣遂对孙子赵瓌说道:“大郎,你亲自酙一杯酒敬黄郎,咱们这一次,一笑泯恩仇。”
赵瓌听了祖父之言,倒了一杯酒,端着上前走到黄元身边。
“黄郎,我说过,咱们是师兄弟,这关系比你跟刘使君更亲近。说实话,你的确是足智多谋,我很佩服你,今日敬你这杯酒,愿咱们能够志同道合,休戚相关。”
黄元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校尉,我其实也想和你成为朋友,只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若不报此仇,枉为人子。”
赵瓌听后,脸色大变。
而黄元却横眉怒目,脸露狰狞,一把扯住赵瓌的领子,将其拉入怀中,而袖中短刃,也顺势向其腹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