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介意就好。”姚钰说。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其实这件事怪我,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你也不用费劲了。”沈棠叹了口气说。
姚钰松了一口气说:“你不介意就好。”
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他随后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请帖说:“明天有个假面舞会,你要不要来玩一下?”
说这话时,他手心里都冒了汗。
沈棠抬起头,有些好奇的问:“假面舞会?”
“对。”
“听起来很有意思,那看起来,我得去看看。”
见沈棠答应了,姚钰顿时高兴起来,他说:“那我明天来接你。”
“我自己去吧,这样太麻烦你了。”沈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跟我就不用客气了,而且这本来也是我邀请的你,更何况,我正好没有女伴。”姚钰的话很真挚。
沈棠也没再拒绝,她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那我先走了,你没事就好,明天见。”姚钰觉得夜深露重,孤男寡女,他再留在这里,有些不妥。
“好。”
姚钰刚出去后,她的手机就响了一下,她打开一看,是秦砚知发来的消息:【忘了和你说了,明天我来接你去参加一个舞会,你来当我的舞伴。】
沈棠立刻发送消息回去:【你说晚了,我已经是别人的舞伴了。】
说着,她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再理会秦砚知,不知道秦砚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用那种下通知的命令和她说话,真的很讨厌。
……
沈棠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去开门,看见眼前的场景,她瞬间清醒了。
秦砚知和姚钰两人站在外面,秦砚知嗓音懒散的说:“昨天我忘了和棠棠说要去参加舞会的事,没想到闹了这么大个乌龙,不过姚总应该不缺舞伴。”
姚钰并没有在意他的话,他嗓音温柔的说:“既然忘了,那说明秦总的缘分在别处。”
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秦砚知心里有些不痛快,他笑了一下说:“我和棠棠曾经是最亲密的人,我觉得还是她和我在一起比较舒服自在。”
“秦总也说了,是曾经。”姚钰寸步不让,如若放在以前,他不会这样锋芒毕露。
但是自从看见昨天那个新闻后,他突然醒悟过来,人生很短,很多人一旦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所幸沈棠没有事。
他觉得那是老天给他的警示,他要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姚钰说完,不打算在和秦砚知说什么,他看向沈棠,目光温柔,并没有给她压力:“棠棠你想给谁走?”
他就站在哪里,态度很明显。
沈棠一时间有些犹豫,她很快暗暗的在心里摇了摇头,心道,她昨天已经答应了姚钰,不能放人的鸽子。
她抬起头说:“姚学长,我答应过你,当然要和你走,不过先容我去换件衣服。”
“好,不着急。”姚钰仍旧是那幅好好先生的样子,秦砚知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他是设想过这个结局的,但当它真的在眼前上演,又有些接受不了。
“秦总的缘分果然在别处,毕竟以前棠棠和你在一起时,秦总似乎也没有把握住。”姚钰说话的嗓音并不大,像软刀子似的往人的心窝处扎。
秦砚知的面色更加难看了,他看向姚钰:“棠棠答应和你走,不过是因为她信守承诺而已,这并不代表你赢了。”
姚钰勾了勾唇角说:“我当然知道,我从未想过和你比,因为我要讨的是棠棠的欢心。”
秦砚知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