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瞬间被推开,院长快步走了进来。
看见她拿着那些文件发呆,一把夺了过来:“你怎么能随意翻我的东西呢?你就不怕我在你的档案上再记一笔吗?你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离开疗养院,取决于你的表现!”
沈棠回过神来,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那份文件,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不相信,送她来精神病院的会是秦砚知!
院长瞥了她一眼:“盖过公章的文件还能有假吗?”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棠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院长冷笑一声:“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他的人都快被你丢尽了!”
沈棠不敢置信,她几乎快要抓狂。
“怎么可能?你胡说!我要见他,你让我见他?”
“你真当你和其他人一样是来治疗的吗?你说白了也是半个犯人!你没有被探视的资格。”院长拍了拍桌子,让外面的护工进来,直接把沈棠给拖了出去。
沈棠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了这栋深不可测的大楼当中,但却显得毫不独特,因为这里所有的病人几乎都会大吼大叫。
她疯狂的挣扎着想要出去,可实在是摆脱不了这群护工,最终她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护工拿来镇定剂,慢慢的推入到她的静脉当中。
她心里绝望不已,周遭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尽了一般。
傍晚时分一个护士过来给她送饭,她瞧着面前眼生的护士,皱着眉头嗓音沙哑的问道:“你是谁?之前的那个护士呢?”
“我是新来的,以后由我负责。”护士冷冷的回答道。
沈棠因为着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答应过我一件事,你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不能,这不合规矩!”护士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沈棠见她实在是为难,也没有勉强,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说道:“那你能不能帮我给一个人带个话,办成了她可以给你钱。”
护士不为所动,手脚麻利的配着药。
“她叫唐夭,是电视台的制片人,我给你她的电话,你只需要告诉她我在哪里就好了。”沈棠苦苦哀求。
护士配好了药,直接把药倒进了她的嘴里,捂上了她的嘴,迫使她将那些小药片给咽下去。
“既然来了这,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谁也救不了你。”
丢下这句话之后,她端起了药盘,转身离开了此处,矮高跟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显得格外清晰。
沈棠什么都做不了,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头上白色的天花板。
如果她再不逃出去的话,她恐怕真的要被折磨的得精神病了,她一定要逃出去,不管心里有什么疑虑,她都不会偏听偏信,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秦砚知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打电话问着消息,甚至施压警局那边,想要得知沈棠的消息,可依然是一无所获。
他气愤的挂了电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头部传来一阵痛楚,他撑着脑袋扶住了椅子。
正好成屿推门快步走了进来,看见他这副样子,立刻走上前来扶住他,一脸的担忧之色。
“怎么了?你是不是头又疼了?医生说你的脑袋里有血块,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它自己消,可你也得好好休息,才能够尽快好起来。”
秦砚知摆了摆手,声音冷淡且平静:“没事儿,你那边排查的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沈成功没消息,各大精神病医院那边也排查不出来,老秦,我现在怀疑沈棠是不是……”成屿话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不适合再说下去了,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