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查看了刘晟的军官证,又仔细检查了两个孩子的卧铺票,确认这件包厢着实属于这位军官同志的。
而且刘营长的名声他们也是清楚的。
毕竟铁道口上面有许师长打过招呼,乘警很客气的让老太太离开,
“我们已经核实过情况了,这间包厢确实属于这两位同志的,请您离开。”
老太太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瞧见乘警带着真家伙过来,确认过后,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开。
等到老太太跟乘警走后。
包厢里可算是得到了安宁,不过这样一闹,刘晟是睡不着了,昨天晚上他没有守夜,今天晚上人意外的警惕。
“你先睡,我晚上守着你们,白天我再眯一会。”
周婳点点头,刚刚就闹得脑仁疼,看了看两个孩子,团结睡得迷迷糊糊的,毛票倒是睡得真香。
她转了个身也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三点的时候,门外又传来几声短促的敲门声。
周婳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去看包厢门,就看见老男人跟一个穿着乘警服装的同志在交谈,是之前给他们解围的那个乘警。
等老刘急急忙忙再回来包厢,周婳已经清醒,
“怎么了?”
刘晟穿衣服起身,“后面车厢发生抢劫案,需要人手,我过去看看,你把包厢锁好,谁来都不要开门。”
周婳点点头,“好,你去。”
刘晟将自己的匕首留在包间,转身就离开。
说实话,大晚上的发生抢劫案,周婳心里是慌的。
看了一眼睡熟的两个小家伙,她从空间将菜刀,棒槌,还有刘晟留下的那把匕首装备好。
人一紧张就想喝水,但喝了水就要上厕所。
她不想离开这个包厢,渴得狠了,只抿上一口。
又将身上藏的钱放进了空间。
“咿呀呀!”
就在这时候,毛票迷迷糊糊的站起来,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揪裤子,周婳赶紧将小屁孩抱过来,
“要尿尿了?”
毛票点点头。
这可咋办,外面安安静静的,她不敢离开包厢去厕所,也怕孩子真的尿裤子,干脆就将小屁孩扯过来,对着自己的小洗脸盆,尿这儿。
毛票睡得迷糊,可看到面前的是后妈的洗脸后,坚定的摇摇头,指着窗户,
“咿咿呀。”
周婳也明白过来,打开车厢,将毛票提留到车窗前,裤子一拖,小家伙冲着窗户外面呲了出去。
半夜,火车走走停停,包厢这边也有不少人拖着行李箱下车。
刚刚将毛票的裤子穿好,她抬头就看见一个青年人,两人瞧见彼此都是一愣,然后若无其事地别开脸去。
周婳收回视线,将团结抱紧了包厢的床上,毛票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只是转身要去关包间门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穿着乘警服饰的男同志。
一米七几的大高个儿,寸头,脸色白白的,有些文弱。
他拿着对讲机,问道,
“请问您是刘同志的爱人吗?”
周婳审视地打量了一圈眼前人,沉默的点点头,
“是。”
“是这样,您的爱人刚刚在后面车厢受伤了,车上的医疗条件有限,我们准备下一个站到站就送他去附近的医院,您收拾一下,我带您跟孩子去跟他会合。”
年轻的男同志说得一本正经,一边说还一边往里面瞧。
周婳眉心一跳,手下意识地就捏紧了背后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