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郊区的时候,
周婳靠着椅背睡了过去,大概是昨天两人折腾的太猛了。
她整个人都疲疲懒懒的。
车停下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木然的跟着刘晟往路边的一座小院子走去。
团结跟着走在后面,毛票是被刘晟背着的。
一边走,刘晟一边给介绍,
“表舅是我妈的一个远房亲戚,医术很好,十里八村的人都来找他看病,我小时候头发不多,也是表舅给我开了涂抹的药膏才长出来的。”
“难怪你叫大毛!”
周婳揶揄,“不过我这病,怕是他看不了。”
这种上了发条,到点就要付死的命,怕是没有人能救得了。
不过周婳还是很配合的跟着乖乖进去,坐在问诊台前面,
“表舅,我妈让我们过来看看。”
周婳瞧见那位被称作表舅的老中医,摸了摸胡子,将手搭在了脉象上,好大一阵子才收回手来,
“没啥大问题,回去好好养着,虽然月份小,但胎儿很健康!”
听到这话,两人都睁大了眼睛,
“你是说我们有孩子了?”
表舅被问的莫名其妙,“是啊,你们不是来看这个的,我行医这么多年,要是连喜脉都看不准,这不是白混了?”
有了上次的炸胡,这次两人要谨慎的多。
从表舅那边出来,又开车回了市区的医院,让妇科给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这次得到不再是模拟两可得答案了。
而是准确的数据,
“早早孕阶段,能听到孩子的胎心,应该是8周左右。”
这可把刘晟给激动坏了,这回到刘家的时候,他是小心了又小心。
生怕把小同志磕着碰着。
刘母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大毛在屋里哄媳妇呢,她咂咂嘴,准备去厨房弄吃的。
随口问了一句,“表舅给你开补药了没,我这开火先炖上。”
一副药头次少说也得煮个40个分钟,用屋里的小炉子炖上,等会吃完饭刚好吃药。
半天没听到回答声,刘母朝堂屋内忘了一眼,
心想这是病情又严重了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赶紧快走两步去屋内。
瞧见大儿媳妇跟大儿子脸色都是懵懵的,
刘母心里更有不详的预感。
要说如今还能有什么让她放不下,只有两件事,
一是二妞,
还有一个就是大毛这个子嗣问题,别看她平时不闻不问,但做父母的哪里又不着急的?
除非问题是出在别人的儿子身上。
这在自家孩子身上,刘母一颗老母心就像是泡在盐水里一样,绵绵密密的疼。
“怎么了这事?”
刘母将大儿子拉倒屋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是不是身体有啥大毛病?”
刘晟叹气,
听到儿子叹气,刘母就更着急了,
“叹啥气啊,有问题就治,这咋还是这个表情,实在不行咱们就团结跟毛票也可以。”
刘晟好笑,“妈,您儿媳妇有了。”
“有啥?”
刘母顿了一瞬,转而不可置信的问,“有喜了?”
看着大儿子闷声不响的点头,刘母眼眶登时就红了,朝着身前合适手掌拜了又拜,
“感谢送子娘娘,感谢各路神仙。”
说完,也是赶紧推着大儿子进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