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书,来新消息了,你说的这个图案其实是最近新流行起来的纹身,招财纳福的。”
陈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表情复杂。
招财纳福?
纳冥币么?
“实际上,它带来的只有死亡和不幸。”
我接口道,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我眉头紧锁,眼神深邃,手中紧紧握着柳夙的玉佩,那玉佩散发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邪异之气,与之前那不幸丧生的少女身上所携带的气息惊人地相似。
我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眼前的黑暗,直达那隐藏在迷雾之后的真相。
心中暗自揣摩:“这所有诡异事件的根源,无疑都系于这块玉佩之上……而追溯玉佩的来源,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地方——柳家。”
第二日清晨,我和柳夙来到柳家。
柳夙看着家门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她深知,每一次踏入这扇门,等待她的不仅是冷言冷语,更是那深入骨髓的疏离与排斥
妇人的身影从门内闪现,她的目光在触及柳夙时,瞬间凝聚成一片阴云。“哎,这丧门星,怎么又来了?”
话语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随后她便匆匆转身,步履间带着几分不耐,向后院走去,只留下一串不满的嘀咕回荡在空旷的庭院里。
柳夙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间无需多言。
他们静静地等待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与不安。
不久,柳府深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对身影缓缓步入前院。
那是柳夙的父母,他们的面容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冷漠,眼神如寒冰般刺骨,其中蕴含的情感复杂而深邃,既有失望,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你又来做什么?”柳父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柳母则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在柳夙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母亲的温柔,却又迅速被一层冰冷所覆盖,仿佛在诉说着:“你怎么还不去死。”
面对这样的场景,柳夙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愤怒,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眶逐渐泛红,最终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开出一朵朵透明的花。
我见状,心中怒火中烧,正欲开口,却被柳夙轻轻按住了手。
柳夙摇了摇头,那无声的拒绝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不甘、痛苦。
“没事,我习惯了。”柳夙低声说,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
大门在柳夙父母转身的那一刻无情地关闭,发出沉闷的声响,将一切温情隔绝在外。
柳夙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泪水依旧无声地流淌。
虽然是意料之内的结果,但我还是叹了口气。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抚摸大地之时,我已踏上了寻求帮助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