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年就气打不一处来啊,也不知那柳夫子教得是些什么知识。
“这陈讳贺真是绝世猛人啊,但为什么太爷爷那时候都是家将,现如今咱家就败落成一介小吏之家了呢?”
陈若仙自然是不敢这样说的,对方毕竟亲生父亲。
陈坚年见自家的傻儿子这副表情,口中骂道:“先人的事就不要多说了,还不赶紧过来给祖师爷磕头。”
“原来大君主就是祖师爷呀!”给这样的英雄磕头,的确不寒碜。
陈若仙立即装作恭恭敬敬的样子,跪下给祖师爷邦邦的磕了三个响头。
完事起身后,又从老爹那儿接过三根香,对着祖师爷的画像,又是一番作揖上香。
陈坚年则对着画像又是一阵嘀咕,似乎说着一些陈年旧事。即使离得这么近,承诺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说完后,老爹又让他跪下了。
只听老爹温言细语地道:
“如今你已成明劲武者,到了这一层才算是真正的武者了。作为咱陈家这一脉的长孙,不出意外就是下一任家主啦。今年你已经18岁了。过些时日等你境界稳定了,我就去打点些关系。那你也能到巡察队中当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