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糜烂。
低低的天花板让某些暧昧越压越紧,向周遭蔓延。
顾晚没想到傅骁霆大胆的在这样的地方作恶。
她紧咬着唇,倔得不吭声,咬破了皮。
可细细的声音还是从唇齿间溢出来,在偌大的平台上一丝一缕的回响。
傅骁霆吮她唇上破皮的地方,淡淡的血腥味在浓浓的欲念里,像是调味剂。
昏暗笼罩一切,向来自持的男人脱去某些伪装和气度,疯狂索取。
顾晚瘫软了。
“还痒吗?嗯?”他磁性的嗓音像被风暴中的沙尘划破,哑得人心头发沉发慌。
顾晚不想再咬自己,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咬得很狠,血腥味几乎立马就充斥在她鼻息间。
他没停,任她咬着。
他多狠,她就多狠。
以前她干不出这事,但这个狗男人现在不少块肉,她简直血亏。
杀头生意有人做,亏本生意无人做。
他还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云雨翻涌一阵又一阵,终于歇了。
傅骁霆埋头在顾晚颈窝处喘息着,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爽了?”
他说话时,提了西裤,单手整理皮带,
顾晚还咬着他,但带着鲜血的牙齿没了力气。
血水很咸涩,是他应得的,还他给的一身狼狈。
顾晚衣衫凌乱,身上都是汗。
她的和他的混在一起,黏着她和他胸前被她抓得凌乱的衬衫。
质地柔软的布料摩挲着她并不难受,只是布料之下的肌肉烫得她觉得欲念还未散去,随时会变幻成野兽的獠牙,把她嚼烂。
顾晚没惧意,临死也要吃上二斤锅饼,嘴硬得很:“就你这两下子,也只能排到周日当个老幺,等我玩累了给我打牙祭。”
软绵绵的声音入了傅骁霆的耳,挂在他身上的女人有多不知死活?
他低低的发笑,如夜色中的冷风渗透到顾晚的心里。
傅骁霆的声音很危险:“很好,我给你打牙祭。”
顾晚是迷迷瞪瞪被傅骁霆抱着进酒店房间的。
她以为结束了,半根骨头都懒得动。
直到男人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腿内侧捻着一点软软的皮肉掐了一下,她瞬间痛醒了。
她恼火:“你有病啊!”
傅骁霆睨着她,眼里温度骤升:“不是还不爽?继续。”
他倒要看看一个做两三次就半死不活的女人还能怎么个犟法。
顾晚条条神经拉成直线,紧绷绷的。
不让她好过,那就都别好过。
她朝他竖了个中指:“今天只要你弄不死我,明天晚上我就找个真正的猛男在你头顶上植树造林,搞绿化。”
顾晚能感觉上方阴云密布。
她以为他生气了,但他却笑了:“可以的,顾晚,你这张嘴是镶了金刚钻了,我迟早给你磨成粉。”
深夜,顾晚大概是被弄晕过去的。
昏厥前,她隐隐听到傅骁霆在她耳边说了些她听不清的话。
只有几个字她听清了:“如果你是桑桑……”
很扎心的字眼,顾晚麻木了。
次日醒来,身边没人,顾晚浑身像散了架,比以往惨烈很多。
她是慢慢爬到床边的,本来想去洗个澡,昨晚光着后背被抵在那堵布满灰尘的墙上,再加上大汗淋漓,身上肯定脏死了。
但她发现自己穿着睡裙,在身上搓了搓,没搓出泥来。
傅骁霆给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