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拉链,顺便脱了一起扔出去。”
傅骁霆却似笑非笑,闲适得宛若在自家床上般自在。
顾晚其实脸皮都在发麻,却倚着他,在戳他的喉结玩弄。
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最尴尬的居然是被傅骁霆点名的司机:“陈立,帮我把衣服捡起来,谢谢。”
陈立无语凝噎,他为什么要在这里!
而车厢里,因为老板没动手帮忙拉拉链,老板娘还要搞事情。
老板娘娇媚的说:“你不帮忙,我自己来咯。”
她缓缓的拉拉链。
美女脱衣,观众都想看,齐刷刷的视线在车窗拥挤着进入车厢。
到底是自家老婆,老板关了窗,不给其他人看。
陈立无奈,去捡地上的衣物,没挤进车厢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如芒在背。
车里,顾晚拉拉链的手被傅骁霆拍开:“你是我的,脱光了只许给我看。”
他把她的拉链往上提。
拉链回归到原来的位置,傅骁霆的手也就留在了那里。
顾晚见他似乎还有想法,还要去开窗:“我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我说了算。”
傅骁霆押着她的脖子,捏了捏:“非要这样?”
“你非要这样?”顾晚挑眉。
他说的这样是她要当众脱衣服,她说的这样是他要在车上乱来。
傅骁霆没答话,她等着结果,反正她现在豁得出去。
终于禁锢她的大手松开了。
傅骁霆用眼神扫了眼自己的下半身:“把你脱掉的都给我穿上。”
果真谁更狠,谁就能赢。
他不会继续,顾晚也不想再惹他,帮他整理裤子。
傅骁霆冷不丁在她头顶沉沉的说道:“晚晚,有些漩涡你一旦进去,身边就不会有一个好人。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很肮脏,唯一能跟人交换的筹码是利益,但你手头能置换的利益,还没进圈就会被淘汰。”
突兀又不突兀的话。
顾晚反应过来,他让司机下车,是为了跟她说这个,不是要跟她干那个。
他说的是她爸爸的事,在说她没能力。
她是承认的。
可是没能力就要当缩头乌龟吗?没能力就让爸爸永远背着经济犯的罪名,死得不明不白吗?
身为爸爸的女儿,连她都不作为,还有谁会为他平反?
她要是袖手旁观,也不配做个人了。
顾晚的手在帮他提裤子,语气淡淡的:“你能查你妈的事,为什么我不能查我爸的事?不管我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我起码要做到不愧对我的爸。这不是我有没有足够的筹码决定的。”
“你爸并不希望你这么做,你所有的家人都希望你好好活着。你有很好的家人,不要让他们失望。”
闻言,顾晚抬起头,与他对视的目光是坚定的。
“我不这么做,就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你觉得我会活得好吗?因为我的家人很好,所以我不想让他们受委屈,我想做我该做的事。放心,我不会乱来,更不会连累你。”
“但愿如此。”
傅骁霆在她整理好他的裤子后,深深看她一眼。
这就是顾晚,他很了解她。
变了很多,但底色从未变过。
他开了车窗:“陈立,上车。”
顾晚从他身上下来,挨着他坐着,头疼那一阵已经过去了,只是她还有车祸后遗症。
车子没有开回傅宅,而是送她回顾家。
在去往别墅区一段偏僻的路上,一辆面包车拦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