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且都头一职,辖县中衙役,盗窃行凶诸多大小事都归都头管,权力不小,众人更不敢得罪武松,纷纷出声道贺。
“武都头,恭喜恭喜”。叶辰东走近武松跟前,抱手道贺。
对于其他人,武松只是客气还礼,对极有好感的叶辰东却不同,有了结交之心,见他过来,脸色一板,说道:
“就这般两手空空来贺喜?西门兄也未免太埋汰我武松了”。
叶辰东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调侃,连连赔笑,“那武都头以为要怎么贺喜?”
武松虎目一瞪,“喜事岂能无酒?你且请我痛饮几壶”。
“哈哈,岂敢不从?”叶辰东爽朗大笑,他本来就想找武松私下刷好感值,武松主动提起那再好不过了。
叶辰东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请吧,武都头,我家中藏了几瓶好酒,且为你贺”。
“那武松就不客气了,哈哈”。武松大笑,与叶辰东并步同行。
西门家。
刚进大门,就见裹成粽子的如月迎面而来。
“官人,回来啦”。如月款款施礼。
“谁让你过来的?下去!”叶辰东脸上写满嫌弃。
如月满腹委屈,无声退下。
叶辰东与武松把酒言欢,两人相见恨见,时不时传出大笑。
武松看着离去的如月,眉头一皱,“西门兄,这是……”
“让武兄见笑了,这是我的侍妾”。叶辰东歉然一笑。
武松古怪地看着叶辰东,“她莫不是身体有隐疾?这种天气,怎么穿成这样”。
“武兄有所不知”。叶辰东摇摇头,义正辞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君子岂能被美色所误?此女狐媚,若不穿成这样,我只怕迟早被她魅惑,坠入美色深渊,落了个意志消沉的下场,索性就让她打扮成这番模样”。
武松顿时肃然起敬。
他自己也不是沉迷于女色之人,但却做不到对自己这般苟刻。
“西门兄真乃君子!”。
“呵呵”。叶辰东淡淡而笑,带着他来到后院,驱散仆人,严令不让其他人闯入。
然后转过身来,直直看着武松,目光沉痛。
“西门兄,你这是?”武松心生诧异。
不是请他喝酒吗,怎么这
副表情?
“酒,就不喝了”。叶辰东缓缓摇头,语气深沉,“你可知,你大兄已死?”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
武松虎目圆睁,失声大叫,“你说什么?我大兄死了?”
他自幼丧父丧母,与大兄相依为命,感情极为深厚。
“对,你大兄死了”。叶辰东又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武松声嘶力竭叫着,猛地抓住叶辰东双肩,“西门兄,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叶辰东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武松的心越来越沉,喃喃道:
“不可能的……大兄他正值壮年……怎么会突然故去……”
叶辰东任由他摇晃着肩膀,等他快要哭出来时,觉得时机已熟,这才说道:
“是你大嫂与人密谋毒害了他”。
“我大嫂?”武松一愣,继而很快就反应过来,满腔愤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贱人生得一副狐媚样,定不是个好人,早就劝过大兄别娶她,偏偏大兄贪她美色,花了大笔铜银当聘礼娶她,没想到如今竟惨遭毒手,真是气煞我也!”
说罢,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你去哪?”叶辰东急问。
“我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