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极好,是我心目中的好大哥……好大哥……没啦!呜呜呜呜……”
语气悲怆,让人闻之泪落。
“唉”。叶辰东也不由得一叹,或许这孙立于自己而言极坏,但他也有真心对待的兄弟,“死者不究,以后此事不提,留他清名在世,好生安葬了吧”。
“西门兄大度”。乐和俯首一拜。
……
另一边。
林冲带兵赶回登州,还没进城就被人拦住,说是衙内在城东驻军那等着他。
“这衙内竟这般急?”
他却不知,这衙内与孙立所杀之人年纪相仿,又是亲戚,多有往来,感情着实不浅。
到了城东驻军之地,林冲便去拜见衙内。
“卑职拜见衙内”。
衙内即登州知州邓伦之子,邓飞,才二十出头,慵懒地倚在大椅上,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有些书卷气,见林冲进来,懒散地轻瞥一眼,淡淡说道:
“事,办得如何了?”
“卑职无能!”
“无能?你气血境大成,又带着众多官兵,只怕无能不足以解释吧”。邓飞起身,轻轻走到林冲身边,“听说你林提辖嫉恶如仇,那你觉得我那表哥,该不该死?”
林冲不知如何回应,把头埋得更低一下。
邓飞淡淡看着林冲,语气平静,“呵呵,出一趟差,还偶遇了同门师弟,真是可喜可贺,是吧,林提辖?”
林冲这一下更加紧张,额头开始大冒冷汗,硬是不敢抬手擦去,任汗水流淌。
“来人,把林冲关起来”。
“是”。
待林冲被带走后,一名幕僚走过来,“衙内,为何不再派人去抓孙立?”
邓飞轻轻摇头,“都已过去一天一夜,那孙立只怕早就跑了,那庄园中的人又没犯事,上去抓谁?”
“那就不管了?”幕僚问。
“孙立杀我表哥,岂会放过他?”邓飞神秘地笑了笑,“这林冲本来就有诸多毛病,如今又敢私放孙立,若他不是我爹看重的手下,罪行不足,我早就治他的罪,你且想想刚刚押他下去的是谁?”
“王提辖王成武”。
“是呀,王成武,听说这王成武与林冲有些私怨,更是对他娘子垂涎三尺,你猜我今日摆明态度冷落那林冲,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衙内,你是想……”
“呵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死一个王成武,能除去眼中钉,岂不快哉?”
“衙内英明”。
……
王成武押着林冲,到了一处关押室,让人绑紧林冲后,取来一根长鞭,直接往他身上招呼。
“哈哈,姓林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也会落在我手上”
“这鞭子的滋味还行吧,哈哈,求我,求我就放过你”。
林冲怒目而视,“姓王的,衙内只是让你把我关起来,你这是报私怨!”
“那又如何?你屡次冲撞衙内,衙内早就厌你,现在又犯了错,你猜衙内会不会追究我?”
王成武边说边抽打着,只是那林冲硬气得很,愣是一声不吭,抽了几十鞭后,便把鞭子递给士卒。
“你们继续打”。
走出外头后,王成武总觉得不过瘾,似乎想漏了什么,仔细想了一会,眼睛一亮。
“差点忘了!林冲现在被关了起来,他家娘子不就空守闺房了?”
想到林冲那如花似玉的娘子,王成武心猿意马,淫笑不止。
“嘿嘿嘿,都是同僚,怎么也得帮你照顾你娘子不是,只要得手后,谅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