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逃了,怎么,大人知道他的下落?”
宋江若是知道林冲这么说,只怕气得吐血,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飞凤寨当家做主的人,什么时候成叛逆了?
闻言,邓伦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果然是中计了。
那宋江不但不是飞凤寨的,反而是有深仇大恨,自己这些人却是被利用了。
好一个驱虎吞狼,坐山观虎斗,如今这世道,连贼匪都这么狡诈了?
邓伦摇头一叹,沉声说道:
“宋江他近两月杀了十几个县官,每次都报着飞凤寨二当家的名号”。
林冲眼神变幻了一下。
难道这两个月飞凤寨一直闭门,不曾惹事,这些官兵好端端地跑来剿,原来是宋江干的好事!
只是误会么?
看着城下血迹斑斑的地面,还有一些未来得及收的死尸,林冲心中苦笑。
之前是误会,如今不是了。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大人请回吧”。
“林冲……”邓伦还想劝。
“大人!”
林冲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难道想说我们之间是误会,休战不成?”
“我飞凤寨就在这,若你们不想打,大可退去,大人恐怕劝错了人”。
“唉——”
邓伦长叹一声,他岂会想不通,不过是存了些幻想罢了。
“大人,箭矢不生眼,还请速速离去!”
邓伦不再多言,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意兴阑珊地转身慢慢离去。
“头?”寨子的人挽弓询问,只要林冲一个示意,便能射死露出后背的邓伦。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林冲终究对邓伦有些情谊的。
那人眼神古怪,心中嘀咕:什么两军交战,我们是匪,又不是兵,算了,还是听头的吧。
赵山河那边,见邓伦返回,眼神带着戏谑:“问得如何了?”
邓伦知他是在讥笑,还是正色道:
“宋江确实与他们无关,反倒是有怨,赵节度,我们中计了”。
赵山河脸色不改,似乎这消息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邓知州的意思是他们没杀你辖下的县官?所以想劝我放过他们”
“呵呵,邓知州难道没看到,他们杀了我麾下众多兄弟?此等深仇大恨,岂能放过!”
听到这,邓伦也死了劝说的心。
如今已成不死不休的局面,对错已经不重要。
不过,赵山河可以不管后方大乱,他作为知州却不能不管,于是,拱了拱手:
“宋江一众胡作非为,本官先带乡兵回去抵抗,这里只能祝赵节度旗开得胜了”。
赵山河只是点点头,这些乡兵战力极差,留在也没什么用,反倒是白白耗掉不少口粮。
“对了”。
邓伦又回过头:
“寨子中有个叫林冲的,与本官有些渊源,若是能活捉自是最好,若是不能,且留他个全尸吧”。
“好的,我知道了”。
飞凤寨书房。
听完林冲的讲述,叶辰东也是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宋江,果然是个大祸害!
自己想着蛰伏积攒势力,偏偏被他在外头报着飞凤寨的名号胡作非为,引来官兵。
如今先不说能不能击退官兵,就算能击退,飞凤寨在朝廷眼中也会成为大祸害,以后岂有安生日子!
两个月,时间太短了!
若是两年,甚至只需一年,飞凤寨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