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骸骨,父皇直接准了,到时且不可犹豫。”
朱翊釴笑得很贱。
陈志也笑得很贼。
隆庆帝更是笑得很阴。
“如此,徐阶一去,徐党如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到时揉圆搓扁,还不是父皇您一句话的事,”而且,朱翊釴是知道徐阶这老货的,他的家人奴仆在松江府为非作歹,有的是黑材料扳倒他徐阶。
“嘿嘿嘿!”
隆庆帝笑道:“那就这样定了,朕这就让高先生入宫。”
朱翊釴阻止道:“父皇,这事还没聊完呢。”
“怎么变,怎么改,先得议一议。”
陈志望向朱翊釴,问道,“殿下之意,该如何变法?”
“如今我大明是贫民富绅穷国,光一条鞭法,均田均赋是不成的,完全是治标不治本,”朱翊釴分析道,“敢问陈师傅,是否将田税所交的税粮改为税银?”
陈志点点头,“是的,不这样,不能阻止贪官污吏继续贪墨,皇上,臣以为,还需摊丁入亩,地主士绅占田多于贫民,每岁徭役却要那些贫民无地之人前往,早已民怨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