釴为由搞事让朱翊釴办事束手束脚的。
“等会你走时,带上包白糖回去,免得空口无凭你爷爷抽你,说你讲大话。”
“嘿嘿!属下遵命!”
“维贤,不管你家入与不入,本王都希望你帮吾将这糖坊看守好,就算将来你自己家单干,这制白糖法,还是越少人知越好。”
见朱翊釴说的严肃,完全没有将他张维贤当外人看的意思,不由的让张维贤大为感动,撩袍跪地感激道,“王爷待属下以诚,属下必以忠侍王爷,但有半点居心,愿受万箭穿身而死!”
“哎!”朱翊釴一听,心里头满意至极,但却还得忍住,作出一副谦谦君子状伸出双手用力将张维贤扶起,“维贤忠心,本王尽知矣,如今本王身边就维贤你一个得力干将,将来许多要事,本王还得尽托于维贤。”
“王爷但有差遣,属下虽不才,然必无不推脱,不负王爷所望!”
“好!”
朱翊釴含笑拍着张维贤的肩膀,张维贤虽然只跟了朱翊釴一个多月,但据朱翊釴的观察,张维贤平时的为人处事还是比较利落大方的,正好朱翊釴现在身边的人要么是随他一起长大的宦官,年幼不堪大用。
要么就是不太知根知底,不放心全权交代,这张维贤是英国公张溶的长孙子,虽是勋贵子弟,却没勋贵子弟的那些臭毛病,倒也是个可以培养的人。
“王爷,白糖已包好,请您过目。”
李老工双手捧着俩包用油纸包裹着的白糖递到朱翊釴面前,朱翊釴伸手拿过一包,“维贤,你也看看,等会这两包就让你带回去给你爷爷看看。”
“是,”张维贤接过李老工手中的白糖,仔细瞅了瞅,发现这是用油纸作成的纸袋,口已经用浆糊封住打不开,正面用墨印着‘大兴糖业’四个大字,底下还有‘特级白糖’四个小字。
翻到背面,还写着‘好白糖,大兴造’,底下竟然还写着制造商:大兴糖业坊,地址:京师顺天府大兴县亦庄一号,生产日期:隆庆元年二月内官监共同监制,注意事项:若白糖色泽发黄,有溶解或结块现象,有酸败味或其他异味请勿食用。
这奇奇怪怪的写着这些让张维贤好奇宝宝的望向朱翊釴,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挠头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