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到来,再作打算。
“申维岳申总兵,好大的雅兴,白日于营内畅饮,”周海阴阳怪气的朝申维岳道,“石州城危在旦夕,你却龟缩大武,意欲何为!”
“这,监军有所不知,卑职乃是忧心石州之事,苦熬数日,以酒提神……”
“住口!”
周海怒喝一声,马鞭遥指道,“这个时候,还在狡辩,左右给咱拿下!”
申维岳面色一变,大喊道,“我无过错,为何拘我!”
“还敢扯舌,咱家问你,这大武镇离石州几里,你驻扎在此,已是几日!”
“这……”
“莫要以为咱家不知你的心思,”周海看着被捆住的申维岳,冷声道,“山西巡抚王继洛上报你已到大武五日,咱家问你,石州情况如何?”
面对周海的逼问,申维岳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话,便听周海接着道,“大武往石州不过四十里地,咱家从京师到这一千三百多里。”
“尚且不过十四日路程,你离石州不过一日路程,便敢在此逗留五日,却连石州之状况一点不知!”
说到最后,周海厉声对着申维岳道,“如此行径,真是胆大妄为至极!”
“监军恕罪,鞑子势大,卑职求稳,只是等待援军到来,一同前往,非是胆怯避战,”申维岳极力辩解着,企图狡辩蒙混过去。
“哼!”
周海却不听他的解释,指着申维岳道,“咱家临来之时,万岁爷有诏,凡裹挟怯战之人,可就地正法!”
“督查队长何在!”
“卑职在!”
“咱家以山西督察监军使之名,削去申维岳山西总兵之职,其不顾石州百姓之安危,怯懦避战,依万岁爷之诏,即可将其就地处决!”
“以儆效尤!”
“啊!阉狗,你竟敢残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立刻行刑!”
申维岳挣扎着被督查队拖到栅栏墙处,两下铳托砸下,申维岳跪倒在地,身后的督查队员,掰开扳机,摁上火帽,对着还要起身的申维岳就是‘嘭嘭’两铳过去。
一铳在后背,一铳更是直中后脑,申维岳吃了这两铳子,倒地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