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谁又肯白白多出个指手画脚之人。
李浚庆挥手制止底下同僚的话语,“如今不是商议这些的时候,到底是自愿还是逼迫,木已成舟,于事无补了。”
“当今之事,便是要弄清楚,大明到底要对我朝鲜作何打算!”
“若其以世子之人选,胁迫我等大臣自愿内附,尔等到时,如何打算?”
“这,”李浚庆的话,将在场的几位判书给问住了,别看他们现在在议政院内说的群情激愤,到了王宫,真正见到大明官员之时,恐怕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浚庆现在就是想统一一下口风,看看这些同僚到底还有几分骨气,若等到大明派遣的太监及官员来了,百般刁难之下,他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李议政,不如我等先行将王孙召集起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言大明有胁迫之意,让其余王孙自愿退出世子人选之争夺。”
“李议政,您以为如何?”
“不可,此法不可,”李浚庆还未开口,户曹判书金光南便抢先开口。
“若真的将实情告知其余王孙,心怀野心者,必定以此为要挟,逼迫我等扶持其登临王位,到时我等该如何处置!”
“金判书所言极是,”工曹判书赞成的点头道,“如今五嫡孙皆有登临之望,便是德阳君,莫看其每日不理国政,只知饮酒。”
“诸君,莫要忘了,勾践之事!”
工曹判书的话,让众人再次沉默不语,难,实在是难,计划一旦被人强硬打破,想要重新再组织起来,便要花费更多精力不可。
偏偏大明皇帝还要派遣官员前来朝鲜考核,就是想要糊弄一番,随便应付了事,都难。
“不如,污其清白,而独善河城君一人!”
“派遣人前往各个王孙身边,罗列罪证,将其各个击破,如此,只剩河城君一人得以留存汉城,大明皇帝便是不想选择,也无人可选!”
“如此,也只能是如此了,”李浚庆无奈的点头,“此事,需小心些办,不可走漏了风声。”
“这也是无奈之举了!”
“希望河城君能体谅我等为其劳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