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心被段少爷听见。”
……
有的窃窃私语,有的交头接耳,更有胆大者直接笑出声来。
议论声传入段大少耳中,只觉得无比耻辱,又打不过陈枭,硬是把憋成青紫。
他咬了咬牙,试探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见陈枭并未阻拦,便又退了一步,继而转身向大门狂奔。
跑出大门时,段大公子回头看了一眼陈枭,眼神闪烁着阴鸷阴毒的光芒。
陈枭站在原地,仿佛一座不动的雕塑,他微微扬起头,迎着段大少阴厉目光,嘴角微微勾起笑意。
陈枭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早已看穿了段大少的内心。
他想得很简单,既然段大少来者不善,那就不用干他。
对方已经记恨上自己了,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还能趁机勒索捞一笔,何乐不为。
至于仇怨什么的,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他都已经得罪死了王公子,再多一个段大少也无所谓。
他甚至都能想到,即便没有今天这事,那段大少也不会放过自己。
陈枭可不信什么以德报怨那一套说法。
“咳咳,各位,还请各位快快入坐,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张万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着圆场
随着张万钱的话音落下,原本喧嚣的庭院渐渐安静下来。
众人虽然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热闹,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们纷纷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或是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准备入席。
此时,陈枭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戏谑,换上和煦的微笑。
他转身,看宾客基本来齐,便懒得再扮演记礼官,向着庭院中央的宴席走去,步伐不疾不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枭哥哥,你…你没事吧?”
才一坐下,耳边就传来张清清娇弱的声音。
张清清刚刚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就往陈枭居住的小院跑去,她要去找大块头,可她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大块头,
便着急忙慌的赶回来,结果等她回来,事情都结束了,而宾客们看向枭哥哥的眼神明显怪怪的,她貌似错过了什么。
虽然从外表上看枭哥哥身上没有伤痕,但她还是忍着羞意,上前柔声询问。
陈枭看了一眼那晕红的脸蛋,很是不解。
这丫头怎么每次见到我都这般害羞?
还是说她天生就脸皮薄?不过看起来还挺惹人疼惜的……
陈枭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张清清,她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他哪里知道,与张清清虽只认识两天,但这两天每,他陈某人给这少女带来的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上的冲击,怕是十辈子都不及。
尤其是那句“你到底怎么长的,人这么瘦,胸却能这么大!”
至今尤在她耳畔徘徊,还有其它的各类骚话,多得数不胜数,
让张清清每次到陈枭便本能的回想起那些虎狼之词,这如何不脸热,如何不脸红?
听到张清清的关心,陈枭本想正经一点,可这货是骚在骨子里的,哪里说得出正经话,只见他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可是硬邦邦的汉子,几个软蛋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这话怎听起来怪怪的?
莫不是枭哥哥又在调戏自己?
张清清肯定枭哥哥在调戏自己,愈发羞涩,话语都说不流畅。
“枭,哥哥,你…没事就好。”
我没说什么啊!也没做什么吧?
陈枭莫名其妙,实在弄不明白张清清脑袋里装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