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收回兵器!”常洪大喝一声,走向那宇文正跟前,抱拳一礼道,“在下玉门关守将常洪,阁下可是宇文公子?”
宇文正上下打量了一下常洪,也抱拳道:“不错,我就是宇文正,你认识我?”
常洪一愣,没想到此人如此干脆,便答道:“在下也是刚刚听店家说起,才知道阁下是宇文公子。”
“好说好说,不知道常将军在这小小的客栈办什么军机大事?我想进来讨杯酒水,这群大头兵还不让我进,难道这是你常将军的将军府吗?”宇文正大声地喊道。
常洪脸上一热,抱拳道:“是在下领兵无方,打扰了宇文公子的酒兴,你等还不速速退下!”
宇文正哈哈一笑道:“常将军过谦了。我平时不喜欢和官兵打交道,咱们就此别过。”说完朝着掌柜的喊了一声:“我说店家,你还做不做生意?”
常洪侧身让路,右手一伸,摆了个请进的姿势。宇文正摇摆着大步走进客栈,坐在一张桌旁,大喊道:“小二,上酒!还有,你去将那木兄弟叫来,昨夜斗酒没过完瘾,今日再来斗过!”
店小二赶紧端了一坛子酒和两个小菜上来,先将小菜放在桌上,又给他倒满了一碗酒,笑脸说道:“宇文公子,你老慢用。那木公子却是找不来了,他不见了。”
宇文正端起酒碗刚刚要喝,一听小二说木青云找不见了,便把酒碗往桌子上猛地一放,酒水洒的满桌子都是,“什么叫不见了?他走了吗?”
店小二连忙作揖道:“不知道走没走,但确实是找不见了。”
宇文正右手一把抓起店小二的手腕,用力一握,直疼的那店小二叫娘。他左手端起洒的只剩下半碗的酒,倒在店小二张口叫娘的嘴里,大骂道:“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不知道走没有,人就不见了,难道是飞了吗?连你这个小王八蛋也敢来消遣老子!”
常洪见状,快步走到跟前,大声喊道:“宇文公子切勿动怒,那木兄弟确实不见了,准确的说,是死了。”
“当啷”一声,宇文正左手的酒碗掉在了地上,右手一抛将店小二扔在了一边,伸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他站起身来,而刚才挨了一掌的桌子“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一坛子酒也摔得粉碎。
“死了?怎么死的?怎么可能?”宇文正大喊一声问道。
常洪接着说道:“在下也是前来寻那木公子,途中遇到一个身穿花衣的娘子,听她所说木兄弟昨夜死在了这西风客栈。在下不信,这才前来这客栈查问清楚。”
宇文正一愣,也想到了那尤五娘确实是和木青云一同前来,对木青云还很体恤,便半信半疑的说道:“那木兄弟确实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昨夜与我对饮八碗,难道是喝死了吗?他尸体在哪里?”
常洪答道:“怪就怪在这里,我等只是听那小娘子说他死了,但是却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真奇怪。”
宇文正喃喃说道:“今日我醒来,迷迷糊糊没想太多就离开了。走了一个来时辰,才想起昨夜与那木兄弟斗酒甚欢,一见如故,绝对不能不辞而别。所以我去而复返,就是回来要再和那木兄弟喝上几杯,当面道别,他怎么就死了呢?”
常洪长叹一声,泣声说道:“木公子豪气干云,心系天下苍生,他是为了向嘉峪关传送紧急军情才来到此地。谁知竟死在了这里,我如何向那无双姑娘交代?如何对得起左前辈?”
宇文正听完“咦”了一声,问道:“还有这等事?常将军和我那木兄弟相识很熟吗?”
常洪抱拳道:“岂止是熟悉,他可以说是我们数千将士的恩人。”
宇文正虽不喜欢和官兵交往,但是看到常洪有情有义,又和木青云是旧识,便大喊一声:“小二!小二!你没死吧?重新上过酒菜!”说完便上前拉起常洪的手,走到另一张桌子坐下。
“既然常将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