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英秀好似并未发现常洪和宇文正两人有何异常,接着说道:“雄才,雄飞,你二人需谨记本门宗旨,勤练本门武功,将来,将来万一有不测之事发生,光大昆仑的这副担子,也就落在你二人头上了。”
郑雄才和钱雄飞听到这里,本来在眼里打转的泪珠儿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两人同时哽咽的喊道:“师父,师伯,有你老人家在,不会再有什么不测。”
常洪和宇文正两人更是惊奇,他们两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碰了一下酒碗,然后慢慢喝着,静静地听着严英秀还要再说些什么。
只见那严英秀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道今年不寻常,是因为这样的天气,同样在三十多年前的这个季节出现过。”郑雄才和钱雄飞都惊奇的“哦”了一声,同时常洪和宇文正也不由得“哦”了一声。
严英秀站起身来,走到常洪和宇文正二人面前,左掌直立,右手拂尘往左臂弯一搭,微笑着说:“二位如不嫌贫道啰嗦,可坐过来一起吃上几杯。”说完哈哈一笑,轻盈地坐回原位。
宇文秀见状往起一站,大声说道:“老道长不嫌弃的话,我俩便过去喝上几碗。小二,两桌相并,账都算在我这里!”说完拉起常洪朝着昆仑派三人走了过去。走到近前,宇文正抱拳道:“老道长和两位小道长请了!”便和常洪坐了下去。
严英秀颔首笑着继续说道:“三十多年前,你们的师祖云阳子,带着我们师兄弟六人前去祁连山庄,去赴那老庄主宇文禄,也就是现任庄主宇文剑之父的六十寿诞。我记得也就是这个季节的一个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当时我们六人正在听你们师祖讲我派‘雪蚕功’的内功心法。突然来了一阵狂风,将大厅的大门门栓刮断,然后就是一个闪电跟着进来。整个大厅的灯烛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瞬间吹灭,显得那一道闪电格外明亮……”
钱雄飞疑惑的问道:“师伯,你们怎么是师兄弟六人?我们来时,就只有你和我师父两人啊?其他人呢?”
严英秀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雄飞勿急,听师伯慢慢道来。”他端起酒碗,向常洪和宇文正二人点头示意,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常洪和宇文正二人赶紧双手举碗,一口喝了下去。
严英秀放下酒碗继续道:“在那道明亮的闪电下,我们同时看到一个人趴在地上。你们师祖飞身而起,双掌向里一摆,两扇门‘框’的一声关上。他吩咐我们点亮灯烛以后,我们才看清,趴在地上的是一个丐帮弟子。你们师祖上前探视,发现来人早已气绝,手里却捏着一封油纸包裹的书信。”
“我师父打开书信后看完大吃一惊,便吩咐我去请早已入睡的宇文禄庄主。宇文禄庄主赶来以后,看完也是大惊失色,然后将书信缓缓交给我让我来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后,才明白原来在这江湖之中,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严英秀继续不快不慢的说道:“原来这封信是由一位叫做向天涯的前辈所写,他要召集天下各门各派武林人士,一起前往嵩山少林寺集合,共同商议诛灭‘东瀛一刀流’的具体事宜。”
钱雄飞“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叫道:“就是在那沙州卫城,打死我师父和几位师兄弟的那些人吗?”
严英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原来这‘东瀛一刀流’犯我中原,已经灭了大大小小数十个门派,且来人势众。向天涯前辈为保我中原武林基业,才振臂一呼,联合各门各派,全歼这群来犯之敌。”
“我师父和宇文禄庄主脸色凝重,略一商议,便决定全力赴约。当时你们师祖命我速回昆仑,暂摄掌门之位,便带着其他师兄弟前去。宇文禄庄主也将庄中一切事宜,交给了现任庄主宇文剑,召集了庄内其他十余名高手,和你们师祖两班人马合为一体,冒着雨夜,前去嵩山少林寺。”
严英秀看了看钱雄飞,轻叹了一声道:“当夜去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