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含月一双美眸瞪得老大,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这样?我师父不是一直住在秘幽宫吗?”
易轻尘没有回答她,哈哈笑道:“你师父见我等四人前来,便冷冷问道,为何上这齐天崖来?难道我们在下面看那打斗没有看够吗?”
“谁知那死秃子叫嚷着,什么看没看够,为什么就不能上那齐天崖,我们几个想去哪就去哪,管他是凌霄宝殿还是阎王地府,何况这小小的崖顶……”
水含月点了点头微笑道:“这点确实挺像这秃顶老怪的脾气。”
客舍青怒道:“小姑娘不要乱说,当时我可不是秃顶,我的头发比你的都要多!”
易轻尘哈哈笑道:“你那不是屁话吗?当时我的头发也不白呢!”
水含月捂嘴轻笑,朝着他们四人一一看过后,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柳色新尖声叫道:“后来嘛,后来和你上那崖顶时一样,那死秃子脑袋上被你师父用剑柄戳了个包!”
客舍青怒吼道:“你放屁,我说了,我那会儿还不是秃顶!还有,那不是用剑柄戳的,是用剑鞘戳的。当时我正在说话,那小妮子趁我不备,要不还能戳得住我?你不懂就不要乱放屁!”
卫城朝嚷嚷道:“管你秃顶不秃顶,反正是你的脑袋上起来个大血包!还有什么?什么趁你不备?就算你有所防备,好像你能打得过那小妮子似的?不行就是不行,狡辩什么?”
客舍青脸色鲜红,怪眼先是瞪了一眼柳色新,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卫城朝,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端起一碗酒来一饮而尽。随后便是“咚”的一声,他将酒碗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朝着水含月大喊一声:“倒酒!”
水含月端起酒坛子,强忍不笑道:“好吧,这碗酒就算是为我师父戳你个血包而致歉意了。”
客舍青怒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易轻尘斜眼晃了一眼客舍青后,继续哈哈笑道:“我们一见你师父还没说两句话便动起手来,而且一上来便让这死秃子吃了亏,便不敢大意,一起出手与你师父打了起来……”
“不害臊,不害臊,”水含月笑着看着他们说道,“四个老头子,一齐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不害臊!”
柳色新尖声道:“什么四个老头子?我们那会才刚刚四十出头,还算是年轻俊秀呢!”
水含月朝着他啐了一口笑道:“越说越不害臊了。”
客舍青则怒声道:“就你师父,还弱女子?他比一百个壮汉都要厉害得多!就说你吧,你能叫弱女子吗?当时,若不是她带病在身,就算是我们四人联手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水含月惊呼一声问道:“带病在身?我师父她怎么了?不是刚刚还与岳总舵主等人相斗吗?怎么会带病在身?”
易轻尘哈哈笑道:“我们几个人相斗几十回合,尚不分胜负。你师父千秋雪凭着她的‘玄月寒冰掌’和‘寒冰霜月剑’两套绝学,竟能与我四人斗个不相上下。”
“我四人将那‘阳关三叠’掌法翻来覆去地施展了多遍,凭借着内力深厚,才稍微占了点上风。眼看我等四人就要取胜,你师父却娇喝一声‘住手’,然后喷出一口鲜血来。”
“啊?”水含月惊呼一声,怒道,“你们把师父打伤了?”
柳色新尖声道:“我们倒是想把她打伤,你师父能有那么容易被打伤吗?”
水含月继续急切问道:“那难道是我师父与岳武楼其他三人相斗时受伤的吗?”
易轻尘摇摇头道:“老头子我略通医理,在你师父吐血之后,我给她把了脉象才发现,你师父是心伤难愈,积郁成疾,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
水含月疑惑的看着易轻尘,喃喃说道:“心伤难愈,积郁成疾?为什么会这样?”
易轻尘摇了摇头哈哈笑道:“当时你师父从怀中拿一个小瓷瓶,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