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局确切的通知,经过他们反复对比DNA,证实的确属于麦考利议员,同时确认了他是一名变种人的身份。”埃布特议员冷静地传达着这些信息。
会场上,一些议员再也坐不住了:“这简直不合逻辑,如果他是变种人,为何还要反对变种人,甚至推动反变种人法案?”
另一位议员提出:“也许是因为自我否定?变种人中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并不认同自己身为变种人的身份。”
“但这并不能解释他做得太过火了。”
“或许还有别的目的?一名变种人潜伏在我们之中,可能是为了某种别的计划。”
“各位,请安静。”看到会议室变得嘈杂起来,埃布特议员请大家倾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现在的问题出现了新的转折。麦考利议员是变种人这一事实是个重大变动。”
我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不再是单纯是否要推行针对变种人的法案。重点在于,麦考利竟然能躲过变种人探测器的侦查,在政府内部隐藏长达二十多年,而且无人知晓此事。埃布特指出了当前最为紧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