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杰来说，无论是战斗还是积累声望换取技能或科技蓝图，本质上都是外在的工具。他从没想过要横扫漫威宇宙，或是追求无敌的力量，他直觉这样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

例如前世今生，在大洋那边的中国，有个知名的网络小说网站，那里的主角动不动就要逆天，仿佛天欠了他们似的。李杰始终不明白天究竟亏欠了他们什么？

小说中的人物时常修炼数十年、数百年，成为与天地同寿的绝顶强者。可李杰不明白这样的追求有何意义？好吧，你变强了，非常强，无敌于天下！然后呢？你获得了什么？

你无敌于天下，那你对世界有什么贡献？深思熟虑后，好像没什么贡献。在追求至高力量的过程中，到底失去了什么，却无人能说清楚。

当一个人为了力量放弃情感，他还算个人吗？一个所谓的强者活了一千年，却没有朋友，这样的生命有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