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他这么说,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自是怪不得你。”孟郁槐脸上一热,舌头都有点不听话了,“你也不要想得太多。”
“嗯!”花小麦放下心里一块大石,赶忙破涕为笑,使劲点了点头。
“那个……”孟郁槐又看了一眼紧闭房门的东屋,极力不去听里面传出来的高高低低旖旎之声,“天晚了,你今日受了惊,无事便早些歇息吧。我也还得赶回县里,若是太迟,恐会误了宵禁之时,那就有些麻烦。泰和兄弟和花娘子那边……烦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
言毕,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咳嗽,匆匆走出院子,解开拴在树桩上的马,纵身一跃而上,拍马疾行,不过须臾,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花小麦只觉自己面上也有点发烫,长吁一口气,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片刻,又不无怨恨地狠狠瞪了东屋房门一眼,也慢吞吞回了屋。
……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花二娘早早便将花小麦从床上提溜了起来,也顾不得做饭,先检查了她手背和脸颊的伤,硬摁着给涂了药,又抓住她的手将昨日之事细细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