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穹顶二皇子凌垚之前提及那夜岂不近女色,如今看来传闻不真,他提供的信息竟是有误,那夜岂亦是个好色昏庸之徒!”
勒布伦冷笑不已,随后看着那两俘虏兵继续问道。
“可还有其余何情报,继续说来!”
“回殿下!”其中一个俘虏也拱手作揖说道:“说起来,他们的军医中竟也有不少女子,我们有不少伤员亦是他们的女军医所医治!”
“哈哈哈……”勒布伦嗤笑出声:“那夜家军竟然羸弱到此地步,需要女军医为他医治伤员。”
“回殿下!”
其中一个将军也随即附和道。
“想必是那夜岂本是骄奢淫逸,在穹顶都城装着清高自傲,如今出征在外,无人可管,本性全露,那些恐不是所谓的女军医,是他的榻上宠妾罢了!”
说罢,帐中众人皆嗤笑不停。
那两个俘虏兵心下腹诽,觉得他们的猜测有失偏颇。他们自己亲身体验过,那些军医医术了得,倒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堪。
不过他们人微言轻,总不能为夜家军说话,免得让自家主子心生疑虑。
“那凌垚还多次修书前来,要我们杀掉夜岂,如今看来,不消几日,他自己便会贪生怕死,携带宠妾落荒而逃!”
“咱们前几次袭扰失利,也不过是他装模作样运气好罢了!”
勒布伦自以为是的猜测,
“将女人带进军营之中,看来夜家军气数将尽,假以时日,我们必将拿下兰城,攻进安城,那穹顶,也必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说及此,勒布伦兴奋异常,直接吩咐道:“来人,吩咐下去,营中各处,加肉赐酒,以贺将士回营!”
“是,谢殿下赏赐!”众人皆拱手领命谢恩。
“你们两人退下吧,好生修养,日后再为我西昌而战!”勒布伦看着两人说道。
“是!”两人行礼后,便往营外退去。
看两人退下,帐中一个将领拱手对勒布伦拱手道:“殿下,如今俘虏回营,若是大肆庆贺,会不会让其余士兵,亦心存侥幸?他日大战,若不敢死战,于我们西昌,亦是不利!”
勒布伦眸色变冷,抿嘴不说话。
“只是现如今,他们刚回营,若是直接处置,亦会让营中军心不稳!”另外一个将领也拱手说道。
“好个夜岂,阴险狡诈之辈,竟来此攻心之策!”
其他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无妨,他们亦带回夜岂的信息,不算一无是处!”
“况且我们出营与进营皆需要指引,他们也不找不到我们的大营。”
勒布伦想了想,微淡定地说道。
“他日若是再遇此情况,半路便让他们消失,嫁祸于夜家军,便说夜家军是释放俘虏皆是两面三刀,逢场作戏罢了!”
“是!”
其他众人拱手领命道。
却又心下腹诽,若他日是他们其中一人领命出征,遭遇今日此种情况,若未能幸免,岂不是连马革裹尸还皆做不到了?心中不免微微感到心寒。
勒布伦不明所以,微勾嘴唇,心中思考如今亲自来面对的对手竟是如此的昏庸之徒,竟让他失了些许乐趣了。
入夜,西昌营中以迎将士回营为名,大兴篝火,无值守任务的将士,皆推杯换盏,大口吃肉,营中好不热闹。
“败军之师,倒也过得轻松!”
李泽从白心手中接过望远镜,透过望远镜看到西昌大营夜晚篝火四起,营中将士热闹非凡。
“将士回营,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白心笑道。
把西昌俘虏兵放回去以后,看着他们走入峡谷,等到夜幕降临,月色正浓之时,白心李泽带着夜岂莫天徐荣钟束还有几个小将,一起攀上峭壁,躲在山顶上的两块石头之间,居高临下的借着望远镜观察西昌大营。
“你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