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笑盈盈地打断他的话:“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没想到义忠侯你这么厚道的一个人,竟养了那么个不知事的姑娘。”
余敬噎住。
过了俄顷,他厚着脸皮道:“王妃有所不知,我那二女儿本不是个如此刻薄之人,定是遭了奸人陷害。”
文惠笑出声来:“当真?”
余敬硬着头皮点头。
“可我怎么听说,此事从头到尾皆是你家二丫头谋划的呢?莫非谁人传了假消息出来?”文惠说道。
余敬是不敢点头了,赧然沉默着。
文惠亦是不言,厅中的气氛霎时间冷下来,压得余敬夫妻俩沉闷不已。
少顷后,文惠忽然发难般说道:“不知余侯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踏进的我仁亲王府大门呢?”
余敬微微瞠目:“王妃此言何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余侯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文惠反问。
余敬同潘亚莹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震惊,惊讶之余又生起一股惶恐。
莫不是他们过去的所作所为,皆被仁亲王妃查了个底朝天?
“我也不同你们打哑谜了,想必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
文惠打开天窗说亮话:“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往后的日子,我希望余侯和侯夫人谨记,从前不曾做过的事,日后最好莫要来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