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殿下!”
秦隐点头道:“可以。”
迈子夫内心沉重,骑着马转身离开。
他自然知道这个决定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今晚之后,他将成为整个魏国最大的卖国贼。
人民的唾骂声,将士的声讨声,所有的污名将会犹如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
将他淹没,将他毁灭…
但是为了的魏国的存在与安稳,他只能如此。
迈子夫,每走一步,内心愈发沉重一分。
但是同时他的内心也是同样存在疑惑。
例如,不良人哪来的人来掌握南方七郡。
如果要驻守魏国南方七郡,驻守南方七郡的各个关隘口,压制暴动的民众,最起码需要十万人,如此多的士兵不良人又从哪里来呢?
不良人的领袖应该是先秦皇族,赢翀的儿子嬴君已经在先秦的旧地进行了建国,那么不良人的领导者,为什么就盯着魏国的南方七郡之地不放呢。
魏国,羌国,到楚国之间明明没有先秦遗民存在如果要将这里作为先秦的版图,那不就完全舍近求远了?
还有这不良人领导者和新秦的嬴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迈子夫百思不其解。
但是也并没有深思,这些问题显然不是自己现在该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