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待她看清楚周围环境时,不由有些震惊。
想要坐起来,可刚一动,就觉得自己全身疼的要死,根被动不了一点。
“醒了?”岳芽端了一杯清水,来到了床边。
她拿起一旁干净的绢布在水杯里把它浸湿。
之后放下水杯,坐在了床边,熟练的轻轻擦拭秦艽的嘴唇。
“值吗?”岳芽问道。
秦艽眼神晦暗,她抿了抿唇,自己那干到冒烟的喉咙在岳芽耐心的用浸湿的绢布擦拭下也得到了滋润。
“值......”秦艽声音嘶哑难听的回道。
岳芽挑了挑眉,继续问道:“如此对你,你也不悔?”
秦艽的眼神慢慢从迷茫,变为坚定。
“不悔。”
“啧。”
岳芽啧了一声,作为利己主义的她永远无法理解秦艽这种人。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走到了秦艽的书案边,随意抽出来了一本空白还未书写的本子,开始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秦艽看岳芽没了动静,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她被打的时候记的,自己那时肋骨肯定是被踢断了。
而现在已经被复位,用绷带紧紧地固定好了,受的外伤也被仔细的包扎好了,包扎手法非常精妙,一看就懂医术的人给她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