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油脂,竟发现竟然是尸油!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用这等邪物来欺骗我爹!”
沈智这才恍然大悟。
也是在那时,他才惊觉沈常德对于保养之术,竟有着近乎痴迷的执着。
至于后来,沈常德与沈仁之间究竟有何交谈,沈智无从得知。
他只知道,经过那次风波之后,沈常德再未使用过那种油脂。
讲述完这段往事后,沈智轻轻叹息,眉头紧锁,内心波涛汹涌。
他沉声道:“我曾以为父亲已经摒弃了那些阴暗之物,谁曾想,他竟会偷偷服用紫河车。”
萧泽闻言,目光微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们沈家的那位管家,当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尸油这种东西,他竟然能够设法搞到手,而且还让沈老爷服用了整整两年,真是不可思议。”
沈智听了,脸色更是难看,愤愤道。
“沈富此人,狡猾奸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能讨得父亲的欢心,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简直是个无耻小人。
他在沈府的地位,恐怕比我们兄弟几人还要稳固。在父亲眼里,沈富恐怕比我们这几个亲生儿子还要重要。”
陆洛童和萧泽匆匆赶到上官南星的所在地,只见上官南星正全神贯注地对着沈家那四具放血而亡的尸体进行研究。
萧泽打破了这份沉默,他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南星,你在这四具尸体上可有什么新发现?”
上官南星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只是这种放血而亡的案件极为罕见,我正在仔细研究他们的尸体,试图找出与其他尸体不同之处。”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陆洛童和萧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
陆洛童点了点头,沉声道:“南星,我们在城中调查时,发现屠夫们会用藁本来掩盖鲜血的味道。但我想,除了这种方法外,或许还有其他手段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