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我又如何能心无旁骛地驰骋疆场,保家卫国?”
陆洛童轻轻地点了点头,笑道,“说的也是,只是这般下来,叶大人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萧泽听闻陆洛童提及叶华,脸上瞬间凝重了几分,仿佛有一层寒霜笼罩。
“我记得之前赴叶府宴时,叶华行事极为节俭,与今日之景大相径庭。看来,这些年琼州府的发展,确实远超我的想象。”
陆洛童轻轻叹息,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府尹,巡盐御史,盐商,铁冶使……这叶华,如今是权倾一方,他也不怕我们参他一本。”
萧泽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一事,我始终觉得有些蹊跷。”
陆洛童立刻追问:“何事?”
萧泽微眯着眼,缓缓道:“琼州府这地儿,四通八达,乃盐运之咽喉,按理说,这里的府尹应当升迁如飞,然而这位大人,却在这琼州府里,一待便是十数年。”
陆洛童闻言,眉头紧锁:“确实,此事颇为蹊跷。地方官员,无论政绩如何,皆有升迁之望,或迁或调,三五年间,必有所动。
更何况,此地还是郡主的母家所在,照理说,更应有其特殊之处,为何他却能在这琼州府内,纹丝不动?”
萧泽的手指在颌上轻轻摩挲,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深邃的思索光芒。
他转向陆洛童,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陆洛童,我们进了琼州府,对于孕妇失踪之事,我们所知甚少。然而,眼前的官商勾结,却是如此显而易见。
你说,我们此次奉我爹之命来到琼州府,会不会不是来查孕妇失踪一事,而是来查贪污一事的?”
陆洛童微微侧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流落出一丝迷茫。
他轻轻摇头,声音柔和而坚定:“此事太过蹊跷,我也无法判断。”
一夜的思索与疑虑似乎并未让两人的心境有所平息,反而更添了几分沉重。
当晨曦初破,陆洛童轻启房门,一股清新的草香和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他望向院中,只见积水如镜,映照出天空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