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国志闻言,身形一震,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移步至陆洛童身旁,择一椅而坐,双目紧锁,满含期许地望向对方,那份迫切之情,竟让他忽略了萧泽投来的微妙不满眼神。
萧泽望着这一幕,无奈之余,只能轻摇首,唇边泛起一抹苦笑,最终也缓缓坐在了陆洛童相对的位置上。
随后,陆洛童缓缓向侯国志道出吕银宝和秦韶华之间的对话。
侯国志闻言,惊愕之色瞬间攀上脸庞,下巴不由自主地微张,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整个人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佛也放慢了脚步。
陆洛童与萧泽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抹讶异。
他们未曾料到,这番话竟能让侯国志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不由地对视一眼。
良久,侯国志终于从震惊中抽离,神色复杂,眉头紧锁,仿佛是在努力消化这一令人难以置信的信息。
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与迫切:“陆大人,您所言非虚?吕银宝他……竟对秦家的三小姐,秦韶华,怀有倾慕之情?”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震撼与不解。
陆洛童缓缓颔首,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侯国志捕捉到这一细微而坚定的回应,心中不禁一凛,他微微后仰,深吸一口凉气,随后轻摇其首,口中溢出一声悠长而复杂的叹息:“哎,终究是可惜了。”
萧泽与陆洛童相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的心照不宣已足以解读侯国志那声“可惜”背后沉重的意味。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点头颅,以无声的共鸣回应着侯国志的感慨。
侯国志的思绪仍深深缠绕于方才的信息之中,他面露惋惜之色,语调中满是无奈:“可惜吕银宝了,摊上了这么一个不堪的亲爹,还要错失爱人。”
陆洛童敏锐地自侯国志的话语间抽丝剥茧,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线索,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之色,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探寻。
“侯大人,不是说,吕银宝不是吕中的亲生儿子吗?你说的‘亲爹’,又是何人?”
侯国志闻言,眉头紧锁,仿佛被这不期而至的惊雷所震,连忙反诘,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急切与疑惑:“陆大人,您说吕银宝不是吕中的亲生儿子,这又是谁说的?”
陆洛童望着侯国志那急于澄清的模样,心中疑惑更甚,却也未加掩饰,坦诚以对:“是秦家三小姐为了刺激吕银宝所说。”
侯国志闻言,面色渐渐缓和,宛如春日里冰雪初融,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声音也随之柔和了几分,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
“哦?原来是秦小姐啊,想来是些年轻人不知内情,以讹传讹罢了。”
萧泽闻言,唇边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里藏着几分戏谑与不解:“以讹传讹?这种事情也能乱传?”
侯国志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在惋惜,又似是在感慨,他缓缓开口:“小王爷,您有所不知,这件事情太过复杂,真真假假。”
陆洛童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似乎未曾料到事情竟会如此复杂,他不禁追问道:“这种事情还能有真有假?究竟是怎么回事?”
侯国志的眼眸中泛起一抹悠远的波光,他轻声细语,仿佛在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吕中家族,世代栖居于这水岳古城之中,但他父辈并非商贾,而是樵夫。”
萧泽闻言,不禁露出一丝讶异之色:“樵夫?”
侯国志微微一笑,轻轻颔首确认:“正是。”
萧泽好奇心更盛,追问道:“那么,他是如何积累起这番家业的呢?莫非是凭借一己之力,白手起家?”
侯国志轻轻摇头,眸中流转着几抹深邃而意味深远的光泽,轻声却坚定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