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去了那么久,为何还没回来?”
猛虎寨内,过江虎眉头紧皱。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看来座山雕兄弟应该是被对方给察觉,因而回为来了。”
军师摇着姚广摇着羽扇,一脸惋惜地说道。
“区区小儿,他真敢为难我猛虎寨的弟兄?”
过江虎怒道。
姚广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既敢招募那么多护院,主动放出话与我等为敌,又怎么可能在意一两名兄弟。”
过江虎站起身来:“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老子派人向他宣战,他竟然把老子的人给留下了。”
说到这里,他怒火中烧,回头道:“军师,他这是在欺我过江虎,此事我已忍不住了,今日必要将他挫骨扬灰!”
“经过这几日的打探,我们也掌握了那小子的消息,他不过是仗着有一帮乡野村夫帮忙,才敢与我们叫器,根本就没什么能耐,若非军师你说要通过宣战,看看他的底牌,我早就带齐人马,将那小云村给踏平了。”
姚广眉头微皱:“我总感觉对方不是寻常之人,此事恐怕是对方陷阱……”
“军师,依我看,完全是你想多了!”过江虎说道,“咱们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背景,之前那些官兵不过是奉命行事,与他更没什么关系,我们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军师!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二当家的仇也耽误这么久了,兄弟们早就等不及了。”
下面的弟兄附和道。
“军师,你不会是认识那叫赵寒的小子,故意在给他拖时间吧?”
有人突然问道。
对于姚广如此警惕的态度,不少人其实心中已经有些不满,在他们看来随手就能解决的事,偏偏一直被他压着。
姚广冷眼扫视了一圈众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回头望向过江虎。
“大当家,之前二当家手下底逃回来的几个兄弟说过,当时带头冲锋的那几人,有点像是军中之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通过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小云村中确实有几匹战马,此事若是不弄清楚,贸然前往……”
“好了,军师!”过江虎突然打断他的话,“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战场上每年都会退役一大批战马,被那小子买到几匹,再正常不过,你也不必多说了,待会儿我便带兄弟们过去,把那小子的人头带回来。”
姚广张了张嘴,最终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军师在寨子里等我好消息便是了。”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一挥手,带着一群人下山而去。
“大当家,我看姓姚的根本就没什么本事,一直在故弄玄虚,您干嘛总是听他的?”
过山的路上,跟随着过江虎身后的一名弟兄有些不满道。
“就是!他上山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给咱们出了一条计策,让咱们的日子好过了一些外,就没见他有什么用了,反而是经常反对大当家,咱们干嘛还要留着他?”
“依我看,不如把他……”
过江虎的脸色阴沉下来:“都给老子闭嘴!你们懂个屁!”
他扫了一眼众人:“没有军师,就没有今天的猛虎寨,以后谁要敢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休怪我过江虎无情。”
众人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一群人下山后,很快有人牵来了马,每人领到一匹,纵身而上,便迎着大路狂奔起来。
而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早就有人注视到这一幕,已经提前一步骑上战马,向着小云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