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除了他大部分都是二月红的晚辈,他鞠三个躬退到一边,接下来红家堂口的人就倒霉了。
几个管事磕完头刚要起来,暖暖一竹竿压了下去。
咚的一声,这次磕的可实在,起来时每人额头一个大紫包,看着跟寿星佬似的。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人也不敢敷衍了,一个个都磕出了响。
大有一种要把红家地砖磕碎的架势。
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面前,再多的小动作都不好使。
不是没人想偷偷放个冷枪,但这丫头手上功夫了得,暗器使的出神入化。
她摆弄着带叶的竹竿可不只是为了好玩,如果他们一击不中,等待他们的就是被竹叶打成筛子。
解雨臣冷眼看着,眼神中满是嘲讽。
这就是现在的九门,没廉耻,没义气,没骨气。
刚才对自己冷嘲热讽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如今磕头倒磕的够实在。
哪儿来的那么多理,拳头大就是理。
南瞎北哑还守着门呢,磕完头的站在一边也不敢走,都等着暖暖训话。
暖暖见他们都老实反倒觉得没意思了,扔掉竹竿也去给二爷磕了三个头。
起身后对着众人笑了笑,“都站着干嘛,回吧,明天记得早点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