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乾拍了拍司马泾阳的肩膀:“你要活着,在我眼中,你比新制更加的重要。”
司马泾阳浑身一颤。
他眼睛变得通红。
几乎就要哭了。
司马泾阳盯着赵坤乾的眼睛,目光中饱满热泪的重重点头。
那肉`麻的目光,看得赵坤乾都是要起鸡皮疙瘩了。
如同千里马看伯乐。
像是司马泾阳这样的名仕,他们表面上都是淡泊名利的风雅之士。
但实际上,淡薄名利中淡薄利那是真的,他们不淡薄名。
非但是不淡薄,还是无比的重视。
如司马泾阳,他投奔赵坤乾,便是因为赵坤乾在北荒城除三害,还给北荒城的孩童自掏腰包放粥,他是冲着赵坤乾的盛名去的,要为这样的主公效力,也好是博得百姓尊重的名仕称号。
他愿意在这般主公手下做事,这样的“好人”甚至“圣人”做事。
司马泾阳这般名仕,他们看中名声远远高过自己的生命。
赵坤乾无条件的信任,和这暖心的话语。
彻底的是俘获了司马泾阳的心。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为了赵坤乾去死。
“大人,遇到您,是泾阳一生之幸!”
赵坤乾汗颜。
他只是照常说几句话客套话之类的话而已。
面对司马泾阳表忠心的话,他总不能说:好,你一定死保新制执行,新制执行不好,拿你脑袋!
这太没情商了。
实际上,这是封建王朝大石帝国上位者对下位者经常用的。
大石的官场就是这样的,上面的,根本不在意下面的那些蝼蚁是什么想法,有命令,执行就是了,执行不好,就是一个死字。
他们不玩感情。
因为在这个世界,拥有权和钱,就能拥有一切。
人情世故,是对同等阶同实力的人讲的,不是对蝼蚁讲的。
没想到,这给司马泾阳感动坏了。
赵坤乾正视司马泾阳:“有你,也是我的幸运。”
看司马泾阳这样,应该不是会叛他的“坏人”。
司马泾阳又是浑身一哆嗦。
他又要开口。
赵坤乾摆手,防止他再说出什么更加肉、麻的话来。
“都在心里。”
“嗯,都在心里。”司马泾阳流着泪水点头。
新制若成,他很清楚,他是可以和赵坤乾一起名留青史的,会被写进南荒城各州县的州书、县志!他们将是南荒城发展起来的大功臣,会被后世南荒城百姓们歌颂声名。
赵坤乾能如此重用他。
还如此对待他。
司马泾阳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只想做事,拼死也为赵坤乾守好新制,执行好新制。
司马泾阳之前其实也曾下山过。
下山三次。
三次都是没能见到那些颇具盛名的掌权者的面,一次,被‘看门狗’羞辱索要进门费;一次,成功进了府邸里,却是不曾见到主家,主家就直接选了那些更具名声的入府为幕僚;还有一次,是去北荒城太守府,投清流太守肖凌,报了名号与门前府卫,却久久不得召见,时间一过便是一年多光阴,再去,还是报名号,就只有一个等字,只得回去。
赵坤乾,在北荒城被百姓称为活圣人,在南荒城又有阎王太守之称。
司马泾阳最初见赵坤乾心里也是忐忑的。
但见了之后。
他立马知道,来对了。
现在,更是身、心都是赵坤乾的形状了。
士为知己者死!
……
新制的执行如火如荼。
每天都有大量各州县的身份信息送往太守府,南边州的边县也在执行。
有了赵坤乾的晨会之后,消息传出,知道了赵坤乾这位太守上官愿意支持他们复城,承认他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