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虎口,又进狼窝了。”苏樱子心里一阵哀呼。
谁知男人迈着大步,越过苏樱子,径直走到洞口,谨慎的朝着洞外看了一圈。
才回过身,看着苏樱子,有些疑惑的拧眉问道:“你是谁?怎么了?受伤了吗?”
他以为是上山砍柴的村民,或许是受伤误闯到山洞里来的。
看着苏樱子绯红的脸庞,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吗?”
男人冰凉的手拂过自己的肌肤,苏樱子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体内的欲望如旋风般席卷而来。
她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牙齿撕咬住下唇,掀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很年轻,约么二十多岁的样子,碎发,肤色微黑,眉目清新俊逸。
苏樱子樱口微启,她感觉体内的那股汹涌如同脱缰的野兽一般,自己快控制不住它了,她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诧异的一愣:“你,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苏樱子内心一横,娇喘一声,把男人扯到眼前,咬着牙说:“帮帮我,我不用你负责。”
在这个无人之地,又是个陌生人,只要他帮自己解了药,一拍两散,永不相见,就当是一夜情吧,老娘无所谓。
男人顺手把扑过来的娇软身子抱了个满怀,外面天色渐黑,借着微弱的光低头看到女人娇俏秀美的脸庞,女人身上丹桂般馥郁的香气隐隐入鼻。
听着女人难耐的娇喘,一双眼水波盈盈,男人内心一阵激荡,他意识到女人可能被喂食了情药。
男人叫陈最,是红星村的知青。
他在知青点里听那些男知青说起过,也知道有些知青手里有这个药,知青跟村里的姑娘好,睡人家姑娘的事儿也屡见不鲜。
“我把她睡了是帮她,也不算趁人之危吧?”陈最暗暗嘀咕着,二十啷当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下美人在怀,他只觉得抱着她的手指头烫得发痒。
女人红润娇软的嘴唇凑了过来,陈最咽了咽口水,正欲低头迎上去,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禽兽,禽兽。”
陈最稳稳心神,把苏樱子扶好靠着墙:“你坐好,等我一会儿。”
他匆匆跑了出去,片刻后,拿着一罐水回来。
这时苏樱子靠在洞里的墙壁上,难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领,雪白的肌肤和胸前的浑圆若隐若现。
陈最闪了闪眼睛,咽了咽口水,捧着水,一捧一捧地撒到苏樱子的脸上。
春末初夏,冰凉的水兜头而来,苏樱子一个激灵,缓解了些许焦躁。
一罐水洒完,苏樱子似乎平静了片刻,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没有趁人之危,而且在救她。
苏樱子努力克制着自己,把头埋到膝盖里,咬着自己的手指,避免自己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陈最看着她狠咬自己手指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的伸过手说:“别咬自己了,要不你咬我吧,我皮糙肉厚禁得住。”
男人靠近的气息,让苏樱子体内的浴火瞬间卷土重来,她扑过去抱住男人的脖子,颤着声音说:“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