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晚疑惑地说:“难道她也得罪了方姐姐?走,我们去看看!”
林听晚是生气的,她生气的不是陶封阳跟花容还有情,生气的是明明知道花容伤害了文竹,这才几天,就放了出来。
离了女人活不了?
到了金丝院,银儿站在门口。
看到林听晚,笑嘻嘻地打招呼:“林姨娘,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方姐姐,方姐姐有事儿?”
银儿笑着说:“没事儿,就是招呼一个小姐妹,走,我领您进去!”
方诗可坐在她的金丝楠木的椅子上,端着一杯茶水慢慢地品尝。
“我刚才的话,记住了吗?”
花容浑身哆嗦:“是,记住了!”
“你的主子是谁?”
方诗可慢慢悠悠地问。
花容咽了咽唾沫,胆怯地回答:“是您!”
“错了!还真是蠢笨如猪!烂泥扶不上墙,记住了,你的主子是林姨娘,你跟别人争宠我管不着,即便是和大夫人争,我也不会参与。
但是……
林听晚不成,懂吗?
在这侯府,她要的你不能要,她喜欢的,你不能喜欢。这次的事情,陶封阳放过了你,但是我这里不行。
你害的是晚晚的贴身丫鬟,跟害她没有区别。
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
花容心想,这事儿必须让侯爷知道,现在妹妹怀孕了,侯爷一定会关爱更多,对自己也会爱屋及乌的。
“哼!你别想着告诉陶封阳,他一个大男人的,还能天天在你身边啊。花容,只要我在这侯府一天,你就别想欺负林听晚。
她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的朋友!
你跟她对着干,你还不配!”
方诗可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花容卑微的低头,但是方诗可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直接让丫鬟端出来一碗药。
“不,我不喝!方贵妾,你已经不是方夫人了,我要是告到侯爷那里,你也不会好过的。
你已经欺辱我至此,别太过分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再招惹林听晚,这还不行吗?”
花容害怕到哭泣。
但是方诗可其实这种怜香惜玉的人,冷笑一声:“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
从来都是斩草除根,可没有另有出路一说。
侯爷?你以为我怕?
以前是我喜爱他,心里有他,现在已经看透了他,你以为我在乎?
来人,给我灌下去!”
“方姐姐,等等!”
来人正是林听晚。
“你怎么来了?”方诗可紧皱眉头,不爽看着林听晚。
这丫头心软的很,总是有什么仁义道德束缚着自己,这人肯定又虐待不成了。糟心的很……
“方姐姐,不值得为了我这么做?这是什么药啊?断子绝孙药?”
林听晚心想,这后宅里还是这种老套路。
方诗可嗤笑一声:“你小瞧我啊?我是谁?在这侯府,别以为我不知道,私下里这些人都喊我方毒蛇。
断子绝孙?我会这么宽容?”
花容也以为是那让人绝育的药,难道不是?
那这是什么?
看向那碗药,不由得更加的惊恐。
方诗可端起碗,闻了闻,着迷的说:“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找高人给我配的断肠散,一碗下去,肠穿肚烂,那场面肯定迷人得很。”
林听晚咧着嘴巴,咦……还是变态得很。
花容一听简直要疯了。
不是,我就害了一个丫鬟,至于要我死吗?
“方夫人,求您饶命,求求您了,我以后再也不争宠了,我再也不见侯爷了!呜呜……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求您饶我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