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了。”
丽娜说:“我已经见过战争,知道炸弹能炸死人,而我们的炸弹却炸不死人。从前,我连想也没想到过我会去制造杀人武器,可是现在我见到,要自由,要解放,武器是不可少的。为什么我不该去制造这些东西呢?难道我们不应该使自己的个人兴趣和习性,服从为人民解放事业而奋斗的需要吗?”
司徒彬默然地想了许久,他去找余自立区长,羞怯地对区长说:“区长,那天我不肯去刻钞票印版,是我错了。我认为那不是艺术,而我是搞艺术的,去搞那工作,简直糟蹋了我的艺术才能。现在,我向你请求,让我去制作那用油印机印刷的钞票吧!我保证努力去做,把工作做好。”
余区长说:“你想通了?”
司徒彬说:“想通了!罗丽娜去制造炸弹,我为什么不该去制造另1种武器呢?你说过,在经济成线方面也要同国民党作战,这油印的人民的钞票,是又1种炮弹。”
余区长笑了说:“是啊!你两个,是1个样的。”
也不知他是说2人的为人是1个样,还是说人的工作是1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