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受辱,我心痛之,如今理应好好养伤,军务之事何必急于一时呢?”
哈迷蚩感道:“谢四太子挂念,只是这潞安州一日不破,微臣又怎能安心啊!”
兀术摇了摇头,“诶!军师只管调养身体,破城之事待痊愈后再从长计议。”
哈迷蚩很清楚破潞安州,兀术比谁都心急。于是他淡淡一笑,言道:“一个鼻子可换取一座潞安州,倒也值得。”
兀术听这话里有话,再看哈迷蚩胸有成竹的样子,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问道:“难道军师已有破城良策?”
哈迷蚩又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然后说道:“臣入城之时见那城墙阴暗处有一水关。几日来,臣派人秘密监视,断定此水关与城外水道相通。四太子可派一军趁夜色沿此水道潜入城中,打开城门,大军随即掩杀进城,则潞安州必成我囊中之物。”
兀术闻言大喜,“军师真我之膀臂,若得了潞安州,军师便是首功一件。”
“四太子过奖了。”哈迷蚩捋了捋山羊胡。
兀术道:“今夜我便亲领兵马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