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笑了笑,回道:“就是来说园子里发现树疫,为了不扩散,已经开始烧病树了。”
“其它呢?”江正召夹了一只虾饺,随口问。
“傅先生的意思是,这是天灾,也不是谁的责任。”周止这句话,把重音放在了‘天灾’上,看着江正召。
江正召明白他指的是贾明的信,于是点头冷笑,“天灾?很好。上次毒蚕的事也没下文,敢情就我这么晦气,天灾人祸都碰上了。”按张斓的说法,分明就是傅文华为了隐瞒树疫,洒药毒死了蚕。但突发的树疫,有什么可瞒的?“伙计们呢?回来了?”
周止点头,“最后一个,昨晚也回来了。”
“让大家都去议事房。”江正召吩咐,又叹口气,“老沈是怎么搞的?去趟武昌要这么久。”
几刻钟后,议事房里,一群人又聚拢商议。
江正召瞄了眼老丙:“说吧,什么情况?”
众人齐看向老丙。
老丙尴尬的说:“这个,好多园子在烧树,洒药。王其缯也没去什么岳家,就在园子里,其它各家也都挺忙的。总之,就是洒药、砍树、烧树。噢,公子要我们摘的树枝、树叶什么的,都堆在后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树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