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但之前,老丙来报,傅文华突然对那四个园子加强了守卫。这种举动,要说没猫腻,江正召都不信了。
于是,从那天起,江正召就带着离尘、沈维汉、南英,时不时去自家的园子里放放风筝、喝喝茶,甚至还叫上芙蓉、芍药,在树下玩过家家。
一开始,傅文华有些紧张,见这位完全是没心没肺的纨绔样,索性连作陪都省了。所以,当江正召带着几个挑夫,来挖树桩做盆景的时候,都没生疑。
在四个园子里挖了三天树桩,结果这位爷,一棵都没要,直接扔在了园子里走了。
傅文华知道后,也就摇头随他。
又回到书房,这次汇报,江正召指定了那位叫钱伯恩的老者。他给的结论很简单,自家的园子内六成以上的树是一个月内新栽,而这新栽的正是病树。
江正召一愣。原来如此,树被调包了!
按老丁、老戊的调查,江南一带桑树苗涨了二成,更不用说老树。先是树、后是蚕,哈,真是好一个天灾人祸啊!江正召都想鼓掌大笑了。
离尘急的想报官,而叫齐昌裕的中年人早忍不住,找了个空插道:“公子,今年的气候不适合水稻生长,不知公子名下可有田?”
“我做丝绸生意,要田干嘛?”江正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钱伯恩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回道:“公子,这几日,能否派个护卫,带我们去乡里转转。”
江正召皱眉,看着二人。嗯?田?难道爹也知道那份密折?不可能。就算知道,爹都不可能干预朝政。于是,随口吩咐离尘道:“让老丙、周止这几日陪四位到处逛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