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谁?!周止呢?说!他去杭嘉湖一带做什么?!”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朱孟炤拼命摇头,委屈的说:“爹,我、我没骗人……”连退租都写契约过红契,能叫骗人吗?
“没骗人?”朱桢大怒:“弗菻国来使!”说着拿起桌上一封书信,狠狠往桌上一拍,“这是你那好堂弟朱有光的信。”
朱孟炤脸色沉了沉。该死的朱有光!我还没打小报告,你倒抢先了。厉害啊,学会把自己撇干净了。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怎么?也想去你五伯那告状?”朱桢盯着他,一句就把朱孟炤心中想的说了出来。
朱孟炤猛的跪倒,满是悔恨的哭诉:“孩儿知错了!孩儿实在不该坑骗富户,他们都有后台,赚了他们的钱,就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就算别人将孩儿欺负狠了,孩儿也应该诚信为本,做好表率,该亏就亏……”
朱桢大喝:“胡说什么?!”
朱孟炤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小声道:“父王息怒。”
“息怒?!本王一点都不怒!我儿子有见识了,都会冷嘲热讽了。我是真开心啊!”朱桢怒气冲冲随手拿过砚台,一上手感觉有些重,换了手边一支狼毫,狠狠砸他头上,“滚去家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