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意上的往来,不然门都进不了。”
“那怎么办呀?我们跑了五家了,都这样。”红绫丧气的说。
张斓笑的更欢了,“差不多了。在扬州玩几天,总之过年前回家就成。”
“小姐,就这么算了?”红绫不懂了。明明记得张斓说过,要报落选秀女之仇。
“你说,那人为什么突然跑来扬州变卖产业?”张斓像是随口考校红绫。
红绫想了想,答道:“他没钱了,年底要交账,可能数目在十万两以上。小姐说过的。”
“那他在苏州赚了这么多,钱去哪里了?”张斓又是随口一问。
“这个,小姐您没说过。”红绫撅嘴道。
“哎,苏州满大街的江记米行。”张斓提醒。
“对噢,那米行里的米像是卖不完似的。我们出来前,又有运粮车进城,听说全是江记米行的。”红绫点头道。
“本来今年粮价大涨已是定数。但他以平价售新米,又是这么大的量,直接就稳住了粮价。所以,他的钱全押在了粮上,还是平进平出。而且之前与黄花村对赌,我以为他是趁人之危,没想到……”张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