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放在这的啊。”
德拉科蹲下身,整个人都快钻到行李箱里去了。
“啪嗒!”
魔咒从德拉科的头顶飞过,打在了车厢墙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又被德拉科充满喜悦的声音所覆盖。
“找到了,你举着魔杖干嘛,还一副小迷糊的样子。”
德拉科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望向略显呆愣的女友
“......”贝琳达缓缓垂下魔杖,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刚刚,有一只苍蝇,你找到了什么?”
“双面镜,非常小巧,可以贴身携带。”
德拉科得意地抛了抛手里的双面镜,一脸傲娇地坐在贝琳达旁边,将一面双面镜塞给她。
“这样你就可以通过双面镜和我联系,不用害怕猫头鹰会被拦截。”
贝琳达低头,看着手里的双面镜,一滴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在了银色的双面镜上。
她原本鼓足勇气,想要用最决绝的方式放弃这段感情,这样对谁都好,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痛苦。
但此刻,看着德拉科一脸期待的描述他们未来的样子,她所有的坚强与理智都被眼前热烈的金发少年冲垮。
她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德拉科先是有些诧异,接着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他蹲在哭的无疑像个孩子的贝琳达面前。
“怎么了?”
“为什么哭?”德拉科动作轻柔地握住她的手,略带撒娇地晃了晃,“不哭了嘛,好不好。”
但贝琳达的泪水却更加汹涌。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德拉科小心翼翼的抬起手,眼里全是心疼。
贝琳达没有躲闪,任由德拉科的手轻轻覆上自己的脸颊,为她拭去眼泪。
“不是你的错,是我。”
我怎么可以在你希望共同奔赴未来的时候,对你做那种事。
可我却因为他们该死的赌注,什么也无法和你说明。
给人希望再剥夺掉,不正是他们对自己做的事嘛,而自己却对德拉科也是同样的做法。
我怎么可以这样做。
贝琳达沉浸在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逐渐失去了色彩,只剩下黑暗一点一点将她啃噬。
德拉科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从她的眼里看到无尽的痛苦,所以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默默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着她的情绪。
也许是施在门上的忽略咒起到了作用,直到抵达霍格沃兹,也没有人来打搅他们。
开学晚宴依旧美味丰富,而此时的贝琳达胃口却不是很好,尤其是看到在坐在阿不思身边穿着粉色毛茸茸针织开衫的乌姆里奇时。
“吃一小块甜点吧,你刚刚就没有吃多少。”德拉科盛了一块布丁给她,“甜点会让人心情好一些。”
旁边同样没怎么吃东西的潘西听到这句话,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的胸前正佩戴着一枚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
“你怎么也没吃多少?”贝琳达注意到旁边,餐盘光亮的可以照出人影的潘西。
“对了,还没有恭喜你和德拉科当上了级长。”
贝琳达笑盈盈的给他们两一人装了一块蛋糕。
“你不生气?”潘西“刷”地抬起头,“我本来是写信拒绝了院长的,还向他推荐了你,可院长说......”
贝琳达、德拉科齐刷刷地扭头,眼神落在了潘西那张满是委屈的脸上
“他,他说要么滚出斯莱特林,要么接下徽章,让我自己选。”
潘西欲哭无泪的用叉子将餐盘里的蛋糕捅烂:“这让人怎么选嘛!”
贝琳达、德拉科低头开始努力憋笑。
潘西幽怨的看着两人。
“咳。”贝琳达捂住嘴角,安慰地拍了拍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