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好像是笑了。
越成闲这下彻底确认了,他错愕地问道:“你?你怎么没死?”
“公子,你在说什么啊,奴家早就死了。”
人头眨巴着眼睛,语气像是在撒娇。
“不,我是说……算了。”越成闲想解释,但看到眼前站着不动的太岁,又问道,“它怎么了?是你干的吗?”
“自然。它陷入了一些幻觉,我想公子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人头的语气里透着骄傲,越成闲这才注意到,有一条黑黑的线样的东西连着人头和太岁,他知道那是女人的头发丝。
越成闲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后退了两步,警觉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人头抿唇笑道:“公子说笑了,公子有难,奴家自然要帮了。”
“可你之前还想杀我。”越成闲自然不相信她。
“呵呵。”
人头笑了笑,并不再解释,缓缓地掠过了越成闲,到了太岁跟前。
“公子,奴家要进食了。太岁这样的好东西,可不多见。”
人头张开嘴,一道裂痕从嘴角蔓延,直至能吞下太岁的整个头,然后是整个身子,越成闲就看着人头在他眼前将太岁吞了下去。